不僅是受傷的屁 股,便是那柄能在大周排進前十的名劍“掠影”此時也已經斷成兩截,竟是也被一劍斬開,由此可見趙英那驚天一劍到底有多恐怖。
外面見到姚元之如此凄慘模樣的眾多軍將也都微微一愣,有些面面相覷。到底是那位跟隨姚元之多年的副官心思活泛,眼睛一轉便輕咳一聲笑嘻嘻的湊到姚元之面前,大聲說道:“不愧是姚將軍,先前痛罵那位劍道絕頂氣勢如虹,便是我等遠離小鎮也能感受到將軍當時該是何等的威武霸氣,如今竟然又與那位硬拼一記身而退,可見將軍的劍道修為已臻化境,與那廝也相差仿佛,怕是成為劍道第二也不為過啊。”
姚元之本來的神色復雜至極,既有得償所愿能再次與趙英比試一番的欣喜,又隱隱有一絲挫敗感,卻是沒想到自己終年苦練劍法本以為即便仍然有差距可總該不至于太大才是,卻是沒想到這位師弟不虧是能壓的世間所有劍修都抬不起頭的絕頂,兩人的差距之大已經讓姚元之有些絕望,怕是一輩子都難以望其項背了。
當然更多的卻是有一些惱怒,沒想到這個王八蛋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留,甚至還特意照著自己屁 股出手,顯然是對年輕時的事還記恨在心,嘴里師兄長師兄短下手卻一點不含糊,我呸,真是個記仇的小心眼王八蛋。
姚元之正子愁眉苦臉間,冷不丁聽到自己副官的吹捧被嚇了一跳,只是細一琢磨一邊覺得有些羞臊的臉色通紅,一邊卻又有些飄飄然的想道似乎這人說的有些道理。想了想卻是正了正神色皺著眉說道:“胡說八道些什么,一天到晚不學些好,我說為什么我姚家軍最近的風氣都有些不對,感情是你小子帶的,罰你回去校場上負重三十圈,不跑完不許吃飯。”那副官正要哀嚎一聲姚元之卻又臉色一變有些滿意的挑了挑眉繼續說道:“不過你說的倒也算實情,那就下不為例,今天我心情不錯,獎勵你這個月例錢多出三兩,回頭記得買壺好酒送到我軍帳里來。”
那副官的神情一變再變,從委屈到欣喜到無奈好似車轱轆般轉了一個圈,最后有氣無力的訕笑一聲應是,心里卻是暗暗將姚元之的十八輩祖宗問候了個遍,實在是這姚元之太不是個東西,誰不知道他只喜歡喝那桂花釀,可長安這桂花釀價格貴的離譜,別說三兩,就是十兩銀子怕也難得一壺,他們這些刀口舔血的中層將官向來都是有福享福,平時少有積蓄,這一來一去副官怕是要賠的底兒掉,連褲子都得賣了才是了。周圍幾個相熟的將官也是心知肚明,不禁有些幸災樂禍的嘿嘿著相視一笑。
那副官見到這幾個幸災樂禍的貨眼睛一轉正要上前溝通一番,那幾人卻又連忙神色一正,擺出一副你別看我,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的無賴架勢讓他有些無從下手,頓時感到有些心力交瘁感覺終究是錯付了。只是副官又有些幽怨的看了眼仍舊一瘸一拐逐漸遠去的姚元之卻又不敢上去求饒。副官又隱晦的瞥了那一道從小鎮中延伸出來的長長裂縫想起來之前那橫貫天地的恐怖劍意,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脖子,心中想到“能在這么可怕的劍意中身而退,我們姚大將軍也是......”
副官想到這里有些抓耳撓腮的頓了頓,似乎是想憋出什么文雅點的詞匯,最終卻只能有些頹然的唏噓著說道:“強的離譜啊!”
-------------------------------------
“這就有些離譜了吧?”余良看著這周圍陌生的環境,有些無奈卻又只能面無表情的說道。
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是余良卻可以確定自己已經不在原地,甚至恐怕離李青等人距離極遠,即便余良力放開神識都無法尋到一絲熟悉的痕跡,更別提如何與李青等人匯合了。而這面無表情的的吐槽卻并非喃喃自語,而是面對著眼前逐漸化成人形的游旭之所說。
許是游旭之進行偷襲又完成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