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一壇桂花釀迅速見底,趙英抹了抹嘴巴終于有些滿足的長嘆了一口氣,卻是又砸吧了一下嘴說道:“這桂花釀至少也有個五十年份,美則美矣,只是卻不如你小子自己釀的那批烈酒夠勁,喝起來不夠過癮啊!”說完又斜瞥向余良,做出個“你懂的”的表情。
余良見狀卻是再次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我釀的那點酒早都被你刮走了一壇不剩,這荒郊野領的就是你叫我上哪釀去。就這桂花釀也都沒幾壇了,原本還有不少不過都被我老師帶走了。”
趙英聞言有些不滿的哼唧了一聲,剛要開口又突然一愣有些訝異的看向余良嘖嘖稱奇的說道:“嘖嘖,我就說你神神秘秘的小子最近這變化怎么這么大,原來是有了師傅了?是哪位神仙能讓你進步這么大,簡直是駭人聽聞了。難不成是哪個圣人不成?”
余良輕輕搖頭,心說自己這進境如此快也實屬偶然,認真算來也確實跟某位圣人有不小的關系,當然真正讓自己實力突飛猛進取得質的飛躍的也確實是仲老夫子無疑,只是這卻沒法跟趙英一一解釋。想了想卻是臉色古怪的說道:“咳咳,其實我這老師你也是認得的,跟你應該算是熟人。”
趙英愣了愣,便注意到余良似笑非笑的古怪臉色,心里“咯噔”一聲有了不妙的預感。
果不其然便聽到余良說道:“我這老師正是仲老夫子,聽說當年把你打成了豬頭,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豈有此理?別聽那老匹夫信口胡謅,當年我也不過是輸了個一招半式......”趙英剛開始還有些不敢置信,隨即聽到余良的調侃又開始暴跳如雷。
“這老王八簡直欺人太甚,不過僥幸贏了一場竟是到處胡吹大氣吹了幾十年不說。如今竟是還帶走了本應該屬于我的美酒,奪酒之仇,不共戴天!”趙英說著楊足頓胸一副非要拼個你死我活的模樣。
“你接著演,我老師可沒走遠啊!”余良斜瞥了一眼上躥下跳的趙英,過了好一陣兒才好整以暇的幽幽說道。
“嘶~~~”趙英的動作戛然而止,有些小心翼翼的掃視了一下四周才尷尬的“呵呵”一笑說道:“沒有的事兒,仲老哥的本事我還是佩服的,小余兄弟你找了個了不得的師傅啊,他那教徒弟的本事差不多算是天下第一了,怕是圣人都比不過。”
余良眼角微跳,自動忽略了趙英話語里強行差輩的操作無奈的搖了搖頭,再次取出一壇桂花釀扔過去說道:“最后一壇了,好歹是我老師,前輩你說話注意點,我是真不介意趁著你暫時是個弱雞跟你切磋切磋的。”
趙英接過酒壇,順手拍開了封口心里悲憤無比的想到:“他娘的沒法活了,被老的欺負就算了,如今還要被小的欺負。嘶~~~八十年的桂花釀,真香!”想著竟是又一仰脖“咕咚咕咚”的灌了一大口,又喝掉大半壇才滿意的打了個酒嗝,開口說道:“說吧,什么事兒!”
余良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卻是破天荒的臉色有些羞紅的說道:“我想學前輩你的那三劍!”
趙英愣了愣反問道:“什么三劍?”
余良神情微滯,勉強扯出個笑容說道:“我都聽李嗣說了‘搬山’、‘倒海’、‘摘星’驚天三劍,一劍比一劍可怕,難不成你想賴賬不成?”
趙英聞言“呵呵”一笑,干脆利落的說道:“不成!”
余良:“......!???”
此時的趙英突然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心中冷笑想著:“哼,兩壇酒就想學去我苦心研究多年的劍招,也未免太看不起人了。賴賬又怎么了,若是論不要臉怕是除了幾個臭不要臉的老王八沒人比的上我,今天就趁你個小王八蛋還沒有從老王八身上得到不要臉的真傳給你小子上一課。”
李嗣被趙英這突如其來的無賴嘴臉驚的大張著嘴竟是連飯都忘了吃,更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