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班納再次從噩夢之蘇醒過來,他有些驚慌的看了一眼手上的心律計數(shù)器,發(fā)現(xiàn)心跳是一百三十左右的時候,終于松了一口氣。
他從公園的椅子上面坐了起來,有些頭痛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他又想起來了在實驗室的那一幕,失控的儀器,尖叫的人群,還有過量的,朝著自己撲面而來的綠色伽馬射線。
“貝蒂。”
他雙手捂住了臉龐,平心而論,布魯斯班納算得上是一個美男子了,他是一個天才科學家,要不是因為這樣,他也不會被選擇他成為成為超級士兵計劃的企劃人和執(zhí)行者。
他想到了實驗失控之后打傷的女朋友,有些哀傷。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維吉尼亞州,明天他就要去卡爾夫大學,尋找自己當年的實驗數(shù)據(jù)。
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快要找到了“解藥”,一種可以解脫自己,擺脫那個怪物的解藥。
他和網(wǎng)上一個叫做藍博士的人不斷的交流,看到了一些希望。
不然的話,他是不會想要來這里。
在失控的時候,他還能想起來自己傷害到了自己最親愛的女朋友,貝蒂·羅斯的事情,這件事情就像是一柄鈍刀,不斷的切割他的心臟。
他長出了一口氣,再次盤膝坐在了公園的長椅之上,每次想到這些,他都覺得自己有了失控的征兆,他不斷的以一種粗淺的方法,用隔膜帶動呼吸,這是一種吐納呼吸方法,是他在巴西的時候,向著一位武學家學習的方法。
它最大的最大的作用就是安靜心神,讓他的心態(tài)平穩(wěn)下來,不至于讓身體里面的那個怪物出來。
凌晨五點的公園之中,布魯斯一個人孤獨的坐在了公園之中,腹部有規(guī)律的不斷收縮起伏,努力放空著大腦,坐在了晨曦之中。
……
一輛游輪之上,被梅森碎碎念過的那個十戒幫外圍分子坐在了游輪的房間里面,他和他的伙伴現(xiàn)在心里都有一種激動且忐忑的感覺。
十戒幫向來是能者上弱者下,只有有能力就會得到提拔,這也是他們這些人凝聚力的原因之一。
這一次他們立了大功,也是因為如此,他們這一次是回去接受嘉獎,甚至有機會見到那位大人!
他是所有人的老板,他睿智,強壯,擁有著無窮無盡的力量,像是神祗一樣統(tǒng)治著他們。
還有一個更加好的消息就是,這位大老板,現(xiàn)在人手不足,他的地球的另一邊攪風攪雨的時候,被人砍斷了“手臂”,干掉了“四肢”。
現(xiàn)在整個十戒幫的中上層,其實差不多已經(jīng)空了。
他們回去,一定會被委以重任。
這個可憐孩子還不知道他已經(jīng)被梅森陰了一道,他心里其實還是很害怕,他的耳邊時不時還會響那個人的低聲私語,這個聲音仿佛是惡魔的低語一樣,不斷的響在他的耳邊。
他不敢去看心理醫(yī)生,也不敢將這個事情告訴別人。
黑幫分子去看心理醫(yī)生?
那可真是滑稽。
要是這件事情被傳出來,他就會被槍殺,這一點毫無疑問,這是所有黑幫分子的一條通用規(guī)則。
他懷著忐忑的心情,在游輪靠岸的時候,這群幸運的孩子從游輪走了下來,看到了迎接他們的人。
“歡迎你們,我的勇士,歡迎來到舊金山。”
一位明顯是東南亞長相的移民對著他們張開了懷抱說道,“現(xiàn)在,勇士們,卸下你們的武器和盔甲,你們用你們的勇敢和忠誠得到了我們主人的認可。
現(xiàn)在,你們有資格去見主人了。
和我走吧。”
他在前面帶路,后面的幾個人都面露喜色,他們在船上的想法都是臆測而已,沒有想到,上岸之后,他們真的見到夢寐以求的人。
只有那個移民看著這些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