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此而已?!卑⒍嗄崴罐q解道。
“哎呀,西瑞爾,無論是探查還是惹麻煩對貴族來說都沒差別啦,被逮到的話都是會沒命的。奴隸主可不會跟你講這些東西,你必須小心小心再小心,這樣才不會惹事上身。”
希羅多德打斷了同伴這一番聽起來就很理想化的言論,“不愧是年輕人,還沒有認清社會的險惡之處。小心碰一鼻子灰。”
“那個仆人今晚絕對會一直守在馬車旁邊,你要是這么大搖大擺地過去,絕對行不通的。而且他還會布置各種各樣隱蔽的防探查手段。你一時不查便會留下痕跡,就像雨后濕潤泥土上的腳印那般明晰?!?
“那照你這么說,我只能放棄探查的想法嘍。”阿多尼斯有點不服氣地說。
“當然不是,午夜不會是一個好的偵查時機,那個時候守在馬車旁的仆人正像貓頭鷹那樣精力充沛地盯著周圍的情況。我們可以等到凌晨,太陽升起前一剎那,那個貴族快要起床的時候,仆人正是一夜未睡,精力消耗殆盡而且警惕性放松之時,偷偷摸過去看看情況?!?
希羅多德得意地看著恍然大悟的西瑞爾,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酒“怎么樣,我還是有一手的吧?!?
“你為什么那么有經驗???你不是行吟詩人嗎?”阿多尼斯吐槽道。
“以前不是,后來轉行了。畢竟活了大半輩子,總會有些平時派不上用場的經驗之談。西瑞爾你還是太年輕。”希羅多德明顯不想談起過去,打了個馬虎眼。
阿多尼斯也不想深究,他抿一小口葡萄酒,酒液還沒有發酵完全,他砸吧砸吧嘴,把舌頭上那股澀味沖淡“那我們就到凌晨再動身,我先回去睡覺了?!?
“沒問題,待會兒見,西瑞爾?!毕A_多德朝阿多尼斯舉起酒杯晃了晃,點頭致意。
阿多尼斯沒有注意到同伴的酒杯里,略微渾濁的平靜酒液表面突兀地浮現出一副圖景,希羅多德仔細看去那個他們談論的貴族剛剛洗漱完畢,裹著睡袍,悠然自得地準備睡覺,根本沒有察覺到兩個人已經盯上了自己,或者說是根本不在意,他的仆人會處理好一切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