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今天采了好多花,你看漂不漂亮?”
就在郁寒離開后沒多久,兩道身影回到了木屋。
這兩人是一對夫妻模樣的男女。
中年男子一身黑袍,方正的國字臉,不怒自威,舉手投足之間透著著沉穩(wěn)的氣息。
女子一襲白衣,長相柔美,笑容溫婉,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模樣,散發(fā)著成熟迷人的風韻,手中拎著一個花籃,里面放著剛采摘的五顏六色的鮮花。
“好,下一次我還帶你去采花。”
黑袍中年男子寵溺地對她笑道。
“夫君,你說我們都在這里生活五十年了,怎么還是沒有見到寒兒啊?”
白衣女子突然有些傷感地說道。
“這件事情我也不清楚,我回冥土查過生死簿了,但寒兒她的確沒有死,按說她應(yīng)該就在人間,可是這些年我把整個人間都給翻遍了也沒有找到寒兒,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究竟在哪里。”
黑袍中年男子嘆息道。
“嗚嗚,夫君,你說寒兒要是真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該怎么辦啊。”
說著,白衣女子忍不住微微抽泣了起來。
“阿環(huán),你先別哭,寒兒她也許沒事……誒,咱們家的門怎么開了?”
黑袍中年突然看到木屋的門竟然是半掩著,頓時一愣。
“嗯?”
正在微微抽泣的白衣女子也注意到這一點,泛紅的眼圈中也閃過了一絲疑惑。
“難道有人進咱們家了?”
兩人頓時走了進去,查看屋內(nèi)的情況。
……
“東西沒人動過。”
夫妻二人四下看了一遍,發(fā)現(xiàn)家里的東西并沒有被動過。
“是不是風刮開的?”
黑袍中年男子猜測道。
他們夫妻二人在這里生活了足足五十年,周圍已經(jīng)沒什么人家,除了他們倆,在這里就沒什么人住,平時想見到個人都很難,罕有人跡。
應(yīng)該是剛剛刮風的時候?qū)㈤T刮開了,不然誰會來這個偏僻的地方呢?
“那是……”
白衣女子這才注意到那一株雪白色的草。
“玉寒草!”
白衣女子驚訝道。
“真的是玉寒草。”
“咱們家里怎么會有玉寒草呢?”
黑袍中年男子疑惑道。
“誰會在咱家里放玉寒草呢?”
白衣女子也很是不解。
究竟是誰來過了呢?
……
“沒想到第四重考驗竟然是古箏。”
善惡殿中,白蘇和心魔相對而坐,兩人的面前各擺了一架古箏。
白蘇罕見地沒有用他的那架鳳凰古箏,而是一架黑色的古箏。
而心魔的面前則是一架白色的古箏。
一黑一白。
一善一惡。
“說起來你為什么會選‘善’字,我真是好奇得很。”
白蘇說道。
“很奇怪嗎?那你又怎么會選‘惡’字呢?”
心魔反問道。
心魔選了“善”字的確很奇怪,但更奇怪的是,一向性格溫和的白蘇竟然會選“惡”字。
白蘇品性溫和,即便是踏上修煉一途,他也很少殺人,不喜歡殺戮。
他竟然會選“惡”字?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見白蘇也沒有要說的意思,心魔無趣地搖了搖頭。
“開始吧,比古箏的話,你可是會輸?shù)摹!?
白蘇笑道。
古箏,除了郁寒能夠勝他一籌之外,再也沒有人能夠和他相提并論了。
“呵,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誰的心魔,古箏,也是我的強項啊………”
心魔戲謔一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