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比起她平時對自己頤指氣使的樣子,他倒是更喜歡看她現在手足無措的模樣。
代樂樂看了他手上的書一眼,不由急道:
“房承凌,別忘了你的身份,本宮命令你放手!”
房承凌聞言轉頭在她羊脂般的玉頸上親了一下,力道不輕不重,還說道:
“作為你的夫君,我又怎么會忘了自己的身份呢?”
第二天,房承凌滿面春風地上完早朝,在出宮門的路上被陸擇攔住,陸擇一身銀色鎧甲,比平時文雅公子的模樣多了幾分肅殺之氣,自行宮那件事后,二人一直處于水火不容的狀態,房承凌看著陸擇緊抿的嘴唇,眼中閃過一絲探究之色。
“上次的事情,駙馬還未向我道歉。”
沉默了半晌,陸擇終于開口道。
房承凌勾了勾唇,說道:
“為何要道歉,是你偏要招惹公主,如今看來,你還是不太長記姓!”
面上雖是笑著,話語中卻充滿了戾氣。
陸擇面上一怒,拔劍向房承凌刺了過去,房承凌身上并無武器,在凌厲的劍鋒下卻顯得游刃有余,長劍甚至都沒能沾到他的衣角。
二人打斗的聲音很快引來了宮中護衛,陸擇這才滿含怒氣地收了劍,宮內禁止私下斗毆,二人都被罰了半年俸祿,緊閉半月,因為事情是陸擇先挑起的,他又額外被打了二十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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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被罰跪在御書房外兩個時辰,等到房承凌回府時已過了午膳時間,本想去看看代樂樂,開門卻現屋中空了大半,代樂樂的兩個大衣柜和梳妝臺都不見了蹤影,圓桌也被搬走了,連個坐下喝茶的地方都沒有,倒是代樂樂還躺在床上,小丫鬟站在一邊。她打算歇一歇,等晚上好些了再搬到別處去睡。
她起先得到消息,說房承凌在宮內被罰跪兩個時辰,高興了一陣,此時見到房承凌雙腿有些僵石更的樣子,眼中更是擋不住的幸災樂禍,只不過她現在不想和他說話,看了小丫鬟一眼,示意她來傳達自己的意思。
小丫鬟福了福身道:
“駙馬,公主說她今后要搬到寧霜苑住,東西已經搬過去了,公主傍晚就過去,您既是奉旨搬回來住的,就請您繼續住這兒。”
房承凌揮了揮手讓小丫鬟退下,哭笑不得地看著已經背過身的代樂樂,她這是以后都不想跟自己說話了?
“我被罰跪了,你看起來很開心?”
房承凌一手搭在代樂樂肩上,有點探究地問道。
代樂樂把他的手抖了下去,沒有理他。只聽身后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被角突然被拉開,房承凌已脫了外衫,躺到床上,從后面擁住了她。她掙了幾下,沒掙開,惱怒道:
“放開!”
房承凌輕輕在她頸側點了一下,她眼皮越來越重,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小,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房承凌在她身后緩緩閉上眼睛,二人緊緊依偎在一起,如同甜蜜的小夫妻一般。
“房承凌,你究竟是什么人?”
被打了二十板子的陸擇臥在床上,口中呢喃道。自行宮回來后他就讓人去查房承凌的身份,雖沒查出什么,但他卻覺得奇怪,他到底是從哪里學來的一身好功夫?
他暗自回憶了一下房承凌的招式,總覺得有種熟悉之感,到底是在哪兒見過呢?
“公子,宮里來消息了,讓您三日后率兵出城迎接天庸國長公主。”
他的貼身小廝在簾外稟告道。
陸擇腦中突然閃過一道光,忙道:
“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
小廝再次將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陸擇終于想起他為什么會覺得房承凌的武功招式熟悉了,以往天庸國使臣來訪的時候,總會派出兩國的武士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