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藝,房承凌的招式中就透著些天庸國招式的影子。
房承凌是天庸國的人?想到這一點,陸擇不禁遍休生寒,他一個天庸國的人,處心積慮成為駙馬,還在無夜國的朝中為官,天庸國到底在暗中謀劃什么,房承凌在天庸國又是什么身份?
代樂樂到底還是從主院搬了出去,順利得有些不可思議,房承凌那日真的是只抱著她睡了一覺而已,沒做什么別的,醒來后她說要搬出去,他也未阻攔,面上平靜無波。
她半倚在窗邊的小榻上,看著窗外濃墨的夜色,心情有些沉重起來,若房承凌真的是那個讓原主竊國之人,那自己與他勢必會勢不兩立,想到這里,她不禁對即將進行的任務起了一絲退縮之意,她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如果他是一個普通人就好了……
“公主為何嘆息?”
冷不防的,房承凌溫潤中帶了些笑意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他挺拔的上半身出現在窗前。
代樂樂被嚇得往后一縮,心跳猛然加快了幾分,待她發現是房承凌后,氣得將手中的軟枕用力向他砸去,她大聲說道:
“大半夜的,你想嚇死我嗎?”
一邊說話一邊輕拍著胸口。
房承凌一把接住軟枕,抱在懷中,調侃道:
“公主的膽量就這么小?”
代樂樂不想聽他說話,一伸手把窗戶給關了個嚴嚴實實,隔絕了窗外的那張英俊外貌。房承凌看著緊閉的窗戶,有些失笑,抱著軟枕從正門走了進去。
代樂樂瞅了他一眼,仄仄地問道:
“你來干什么?”
房承凌走到小榻旁挨著她坐下,代樂樂麻利地往旁邊挪了挪。
房承凌說道:
“明日天庸國長公主來訪,宮中可能會有些亂,公主去赴宴時不要單獨行動,以免出意外。”
代樂樂看著他正襟危坐,一副說教的樣子,不禁有些奇怪,皇宮就如同自己的家,她在自己家里,還能出什么意外?莫非,他知道些什么?一思及此,代樂樂擺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低嘲道:
“誰還敢惹本宮不成?就算是那什么公主來了,在無夜的國土上,她也得當縮頭烏鬼!”
房承凌神色復雜地看著她,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之后突然笑了起來,說道:
“總之公主明日小心些就是。”
這就沒了?她還準備套話呢!
“你剛才為什么要說那樣的話,是不是天庸國的人要對本宮不利?”那也不應該啊,她一個草包公主,針對她能有什么好處?
房承凌已經知道她的意圖,抬眼看見她面頰上一縷散亂的絲,忍不住伸手替她拂了拂,被代樂樂反射性地一掌拍開,他默默看著手背上紅紅的一片,從代樂樂的角度看過去,他低頭不語的樣子竟有些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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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莫不是忘了,天啟六年,玉淑公主在皇宮中被天庸使臣輕薄,最終只能遠嫁天庸,不到三十便郁郁而終,算起來,她還是你的姑姑?!?
房承凌看著她的眼睛,竟一本正經地解釋起來。
代樂樂在原主的記憶中搜尋了一遍,還真有這種事,她說道:
“天庸國的人真是混蛋!”
想到那位公主的悲慘遭遇,她不由義憤填膺道。
房承凌面上僵硬了一瞬間,繼續叮囑道:
“所以,明日的宮宴,不要獨自出行。”
就只是因為這個原因?代樂樂有些懷疑,可玉淑公主的事情確實是真的,正想著,鼻間突然嗅到一陣淡淡的香味,好像是從房承凌那邊傳過來的,這香味雖淡,可與他平曰的熏香相比,還是濃了些……
意識到自己的思想已經跑偏了,代樂樂連忙搖了搖頭,他熏什么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