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不能早向府臺大人稟明情況,你們說不定見不到你家夫人最后一面!”
聽聞晴茹此言,眾人一片騷亂。
春桃悲切切道“我今日確實在門口聽到,是夫人要自盡的,這位姑娘還阻攔來著!”
婆子冷喝道“什么呀,要不是她深夜前來,我家夫人何以至此?”
“對呀對呀!”
婆子聲淚俱下,凄然道“夫人已去,這個家算是散了,我們該如何是好?”婆子抹了一把眼淚,看著晴茹,說道,“你去吧!”說罷自嘆了口氣。
身旁眾人仍有異議,但卻無人開口。
晴茹放下雙刺,輕身一躍,掠墻跨脊,如黃鶯般一路向府臺衙門飄搖而去。
府臺衙門。
“升堂······威武······”
府臺大人孟峰高坐堂上,官府肅然,甚是威風。他雙目一凝,沉聲道“帶人犯!”
“帶人犯!”兩旁衙役復又吆喝一遍。
兩名皂吏押著戴洛,自顧走上堂來。
“大人,不是說留待調查么,怎么一大早又升堂了?”
“你切莫多言!”
孟峰因其轄域內出現這等猖獗不已的飛賊,故而甚是影響官位品階的發展,本來抓到了戴洛,想著便能順水推舟定他的罪,如此也好暫時平息這百姓泱泱之口,同時也好給上官考核加分添彩。
然而時運不濟,恰好碰到了巡閱大人岳山,戴洛這小子更是借助他的威風,讓堂堂府臺大人聲譽掃地,所以如今心中,正是萬分氣憤。
“他們的調查不能中斷,本官既得圣名,在此為官,又如何能夠一日不理政事?”
孟峰冷哼道“此案疑點甚多,巡閱大人初次來訪,不熟內情,你休想像先前那般糊弄本官!你老實交代,你因何行竊?”
戴洛欲哭無淚“回稟大人,飛賊是女飛賊,你瞧我,堂堂七尺男兒,怎會是那飛賊呢!”
“倒也有理!”孟峰一撫下頜胡須,微笑道,“那就是共犯!你和她們有何關聯?”說到這里,仿佛想到了什么,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陰聲說道,“你莫非是姘頭?”
“咳咳!”戴洛聽之,一口氣沒提上來,不住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