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替百姓謝過王爺!”
“昔日我張某人也是為官一任,雖說不上造福了一方,但始終恪盡職守!如此說來,王爺和我也都算是一同為百姓謀事,為當今皇上謀事!既是如此,今日我不知因何等事情,居然驚動了王爺您的大駕?”
“張魁山,昔日你蒙受皇恩,為官一任,在任上不能為民謀事,為圣上盡忠!”厲王神色端莊,談吐甚是沉重,“是皇上感念昔日舊恩,便將你放歸鄉里,沒想到你不思圣恩,反倒借助你老爹的殘余力量,妄自拉幫結伙!”
“更可惡的是,你居然在此修煉邪門歪道,更是打家劫舍,搶奪官銀!此等大罪,是可忍熟不可忍!”
“王爺您且稍等!”張魁山凝目望著厲王,說道,“我哪里打家劫舍,更別提搶奪官銀,簡直是子虛烏有!”
厲王說道“本王所言,皆是地方官員屢屢上報而來,其中更詳細說明了你的罪行!”
“你既抵死不從,那本王問你,昔日大沙口一案是怎么回事兒?”
“大沙口?”張魁山凝神思索,然而卻并不頭緒。
這時鳳青忙自附耳在旁,低聲說道“寨主,此事是由寨中弟子辦的!”
“果有此事?”張魁山略顯驚訝!
“此事便由本王告訴你吧!”厲王沉吟片刻,朗聲說道,“貴安知縣李大人的公子,途徑大沙口,沒想到卻被你們狂風寨的匪徒打劫阻攔,那位知縣的公子還是一名舉人,我朝對待讀書人向來尊敬,可是你們狂風寨竟如此無禮!”
“張魁山,你身為寨主,是不是該替你的手下領罪?”
張魁山回眸望著鳳青,冷喝道“厲王此話當真?”
“寨主,此事另有隱情,并不如他所說那般!”鳳青俯身抱拳,恭聲稟報。
“哪來的什么隱情,知縣李大人上呈奏報說明,他兒子隨身攜帶的紋銀被你們搶走了百余輛,這鐵證如山,豈容你等狡辯?”
張魁山聽到這里,仿佛意識到了什么,他淡然一笑,神態間滿是從容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