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水縱使對陳一鳴百般分說,陳一鳴始終不以為然!
陳一鳴微微一笑,說道“近些日子太極門中事務繁多,師兄你也很是辛勞,我會自己照顧好自己,師兄你就不必擔心了!”陳一鳴說罷,便即離去!
張秋水望著陳一鳴的背影消失在庭院中一片黑沉之中,長嘆一聲,沉吟良久,方自離去回屋!
且說不日,保定城內諸多武林同道均收到了木行之的請帖,陳一鳴自也收到一份,他微一忖度,知是木行之調查了當晚兩個黑衣人的行蹤,此次特來集會眾人,予以說明的!
陳一鳴自也想知道他調查出了什么,當即便寫下謝帖,命人回寄過去!
數日之后,陳一鳴、張秋水等武林同道均如期赴約!
眾武林同道相約集會之處是五行派在保定城中的一個堂口!
眾人碰面集會后,木行之抱拳微笑,向眾人致意說道“諸位來此,是給我木某人的面子,我在此先行謝過,諸位請!”
待眾人落座,木行之沉吟片刻,凝聲說道“五行一派源遠流長,博大精深,先師錯愛有加,故任我為五行派掌門人,老夫何德何能,數十年來,只得兢兢業業,好在近些年已在江湖中扎下根來!”
“我五行派人多勢雜,弟子遍布江湖,平素確也有張狂放肆之輩尋釁滋事!”
“我此番糾察,發覺門中確有些許人仗著手下功夫以及門派之名,在江湖中行走有些恃強凌弱的不良之風!我已深刻地批評了他們!”
“但是先前太極門陳大哥夜追采花大盜,竟說那二人是我五行派門下!”
“聽聞此事后,老夫心中甚是驚訝,如若門派中真有此等宵小之人作惡傷人,豈能饒恕?”木行之說得慷慨激昂,義正詞嚴!
木行之的神色稍稍寬慰“尚幸我五行派上下恪盡職守,謹遵師門家規例律,并未做出絲毫悖逆江湖道義之事!”
木行之說罷,回眸望著凝眸端坐的陳一鳴,抱拳微笑“昔日采花大盜身份究竟是何,如今尚未查明,但是我定當協助陳大哥嚴查此事,近些日子來,我已廣撒虹帖,遍傳信函,五行派上下三代弟子中在保定者共計九十三人!”
“這九十三人未曾出入保定府,城門皆有過往登記!”
“九十三人中有精妙輕功者僅有十余人,他們那日晚隨我商量要事,根本沒有作案之機!”
陳一鳴雙眸微轉,似有幾分不信懷疑,木行之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微微一笑,說道“至于外地人員來此,更是不可能,方圓百里內,除卻保定府中的九十三人,根本沒有我五行派中人!”
木行之望著陳一鳴,抱拳笑道“陳大哥,我木某人今日便在同道面前保證,此事何人所為我尚且不知,但決計和我五行派沒有絲毫關聯!”
木行之淡淡一笑,說道“陳大哥即使信不過我的保證,也要相信,我五行派中,豈有弟子侄孫輩能如此輕而易舉在太極門弟嫡系傳人陳大哥眼皮底下逃脫并使陳大哥身中暗器的?”
陳一鳴聞言,不禁冷哼一聲,木行之竟將了他一軍,若是自己仍執意認為黑衣人是五行派中人,不免是要承認五行派中的晚輩竟比太極門嫡傳弟子還厲害,如此豈不是丟大了臉?
木行之淡然一笑,繼續說道“今日我木某人來此,一來是為了我五行派正名,我五行派中決無此等高手為惡江湖,行那采花卑鄙之事!二來則是為了昔日所約,既已查明此事和我五行派無關,應約我來討一句話,還請陳大哥便當眾洗清了關于我五行派的嫌疑罪名,至于賠禮嘛,我等都是武林眾人,那倒不必了!”
木行之滔滔不絕的長篇大論,言語之間實是尖酸刻薄,雖言辭平淡,但其中確暗藏機鋒,實在難以回阻!
陳一鳴沉吟半晌,心中很不是滋味,他先前話說得太滿,若是此時敗下陣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