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里的監(jiān)獄一樣?”我低聲問身邊的關(guān)叢笑,希望她能透露給我一點內(nèi)幕消息。然而她也是一臉苦瓜相。唉!她爸為什么都沒給她開個后門呢?沒準我們寢室都能沾沾光呢……
女生營有兩個教官,一主一副,主教官國子臉,一臉正氣,樣子脾氣都兇一些。副教官臉型秀氣一些,樣子脾氣都溫柔很多,他指導(dǎo)我們訓(xùn)練的時候,常會偷偷給我們多安排一些原地休息。
接下來的日子,早上6點起床疊豆腐被子,去操場操練,午飯后唱軍歌,下午會有一段集中時間走正步,晚飯后再唱軍歌。周而復(fù)始。
晚上回宿舍后,女生們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默契,人人洗澡的時候都是快速沖洗一下,盡量讓每個人都有機會沖掉身上的汗?jié)n。我們都決定不用洗那么干凈,因為就那一身迷彩軍訓(xùn)服,根本沒機會換,怎么都是臭哄哄的。所以每人每天都沖到?jīng)觯约河X得舒服就可以了。
這樣的日子就跟沒關(guān)緊的水龍頭一樣,滴答、滴答,仿佛過不完。我在枕頭套里帶來的零食,沒到三天就被大伙兒分吃光了,不由得犯愁起來,后面的十天如何是好?
誰知第五天,下午走正步的時候我開始突然胃疼,疼到直不起身體,再加上在大太陽底下,汗水呼的就出來了。當時正好副教官執(zhí)勤,他便讓我回宿舍休息了。
回到宿舍,我蜷在床鋪的下半段,因為不想破壞早上好不容易疊好的豆腐塊被子。這時一位女教官推門而入,她是負責檢查宿舍衛(wèi)生的。
“同學,你怎么了?”她站在門口問。
“報告教官,胃有點兒疼。”我捂著胃,難堪地站起來。
“以前就有胃疼的毛病嗎?大部分人胃疼都是頑疾。”女教官慈眉善目的,并不像要為難我。
“高中的時候是會偶爾胃疼,沒有專門檢查過,大部分時候吃點藥就好了。”但我心里卻覺得這多半是最近這清湯寡水的餐食導(dǎo)致的,敢不敢給我點肉吃吃試試?肯定馬上好……
“我那有藥,你等等。”女教官轉(zhuǎn)身出了宿舍。
很快她就折返回來,拿了藥和水給我。把藥給我后,她就繼續(xù)檢查宿舍衛(wèi)生去了。
大概20分鐘后,感覺果然舒服多了。女教官又折返回來,這次她徑直走向我。我看到了她胸前的名牌,她姓許。
“謝謝您,許教官。我好像沒什么事了。”
“不客氣,你叫……林謐然?”她看了眼手里的文件夾問我。
“是的,許教官。”
“這樣吧,你好了的話跟我一起去檢查宿舍吧,先不用回去走正步了。”她說完就把手里的檢查表遞給我。
“好的。”我說完便跟著她走出了宿舍。
許教官帶著我女寢、男寢都走了一圈,也告訴我了如何給宿舍和個人的整潔度打分。
這會兒我才知道她為什么一下子就知道了我的名字。檢查表里都是按照床鋪對應(yīng)的人名,她當然一看我坐在哪里便知我是誰。
“你以后下午3點半到晚飯前都不要去走正步了,你每天快到3點半就直接來幫我檢查宿舍衛(wèi)生吧。我會跟你的教官說一下,這樣也能減少你胃疼復(fù)發(fā)的機會。”檢查完所有宿舍,我跟著許教官回到了她的辦公室,她說。
“好的,許教官。”我趕緊回答。心里想,“我這是什么狗屎運啊,竟然就這么可以每天少走兩個小時正步!”
然后我直接去了吃晚飯的地方。佟桐她們都關(guān)切地看著我,我悄悄說,“晚上告訴你們。”
晚上唱完軍歌,我告訴她們下午的事情,劉慕雅驚訝又羨慕地說,“老子!你娃運氣太好了!以后下午都不用走正步了!”
一個長那么漂亮的姑娘,天天把老子老子掛在嘴邊,我哭笑不得地看著她。
就這樣,接下來的一周多,我每天都在下午太陽最毒,走隊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