覲見圣皇圣后,華胥清雪沒有說半分不利風(fēng)月白的言語,那副初為新婦的嬌羞表情拿捏的恰到好處,倒是給風(fēng)月白省去許多麻煩。
在接過圣皇、圣后的賞賜后,巽王,巽王妃雙雙離開問道宮。
離宮的途中,華胥清雪滿臉恬靜,再次刷一波好感“殿下,既然已經(jīng)進宮,何不早日將雪兒姑娘接到王府去?清雪也好早些為姑娘治療。”
風(fēng)月白腳步?jīng)]有絲毫停頓“不勞王妃惦記,月白自會安排雪兒與王妃見面。”
“殿下稱呼妾清雪就好,這里又沒外人,殿下沒必要將王妃掛在嘴邊。”
“許你王妃你就是王妃,無論什么場合你都是巽王妃。”
華胥清雪臉頰微紅,嬌嗔道“殿下”
“時辰不早了王妃該早些回去了。”風(fēng)月白邊走邊催促。
華胥清雪咬了咬牙根,半垂著螓首緊跟在風(fēng)月白身后,生怕走的慢了,會惹殿下不快。
將王妃送出宮門后,風(fēng)月白又吩咐侍從護送王妃回去,而他自己則原路返回。
望著那漸行漸遠的背影,華胥清雪牙根咬的嘎嘣響。
原本她還以為殿下不想在宮內(nèi)過多逗留,卻不曾想這急著催自己回去,原來竟是為了去見那個賤人!
“哼哼,風(fēng)雪兒,我看你還能得意幾天!”
紫宸宮。
重新?lián)Q回平常衣袍的風(fēng)月白走出寢殿,一想起馬上要見雪兒,他臉上的冷漠剎那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和煦無比的微笑。
好幾日沒見到她了,也不知她過的好不好,可有怪我當(dāng)日不辭而別
懷揣著幾分忐忑,風(fēng)月白走進梨園那三間茅草屋,可出乎他意料的是,雪兒竟還未起床。
難道是自己來的太早?
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好不好?
不過這丫頭睡的也太香了,連自己身邊多了個人都不知道,這警惕心也太差了點兒
風(fēng)月白眉頭微蹙,轉(zhuǎn)身來到園子,喚過侍女們細細詢問雪兒這幾日日常。
再得知雪兒這些日子只是有些貪睡,另外胃口特別好,并無其它不妥,這心才稍稍安定下來。
他實在被嚇怕了,怕這妮子再出什么好歹來。
在吩咐侍女們將雪兒的飲食先準備好后,風(fēng)月白再次回到小狐兒房中,就那么趴在她床頭,看著那張毫無心機的臉頰
小狐兒最近睡的多,夢的東西也越來越多。
夢中的她拜了個老頭兒做師父,認了個元神體做大哥,還有一個圍前圍后總是繞著自己轉(zhuǎn)的小弟夢境總是那么美好,可,這份美好卻突然被個黑袍人所打破,她的父母、親人、朋友全部死在了這個手中,而更讓她痛苦的是,這個人竟是一直呵護她的‘夫君’。
睡夢中的小狐兒終于被這夢境所驚醒,而剛剛睜開眼就看到那張讓她心悸的臉龐,帶著夢中的恐懼,小狐兒下意識將自己的枕頭糊在這張臉上,同時,那震耳欲聾的驚呼聲將園中所有的暗衛(wèi)都驚動起了。
十余道黑影齊齊射向茅草屋。
風(fēng)月白笑容依舊,對這特殊的‘歡迎’方式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咳咳沒事,都退下”
黑影面面相覷,露出個你懂我懂大家懂的表情,又各自隱匿起來。
風(fēng)月白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的嬌妻,輕輕揉了揉被砸的有些發(fā)木的鼻子。
“雪兒,砸的過癮嗎?不過癮再砸兩次”
滿院仆從被主子的這句話雷個外焦里內(nèi)。
茅草屋內(nèi)并沒有任何陣法隔絕,所以里面的發(fā)生的事情根本瞞不過他們這些大修士,再加上這大白天的他們也沒有刻意回避,這才不小心聽到這么肉麻的情話
小狐兒“”
“那個你沒事吧?剛剛被你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