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魏羽墨即將離開的背影,他突然喊了出聲。
魏羽墨的腳步微微一頓,轉過身來:“你還有什么事情嗎?”
“你就這樣明目張膽的把我帶到魏武侯府,難道就不怕被魏武侯發現嗎?別忘了你可是一個女兒家,若是傳出去了,名譽恐怕不保?!倍热坏拿碱^緊緊的皺在一起,在旁邊提醒著。
魏羽墨卻沒有把這些話放在心上,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你就放心好了,本郡主的名聲一向都不怎么樣,自然也不會去在意這些子虛烏有的虛名!至于本郡主為什么要把你帶回來嘛……”
說到這里的時候,她刻意停頓,帶著幾分玩味的問著:“你以為是什么理由?”
度然實在是想不出魏羽墨把自己留在這里是想要做什么,畢竟為武侯府里有那么多的勢力,也不缺自己一個。
他也深深的知道,現在自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也不得不對魏羽墨客氣了幾分。
“希望樂陵郡主能夠明示。”
魏羽墨臉上的笑容更大了幾分,從而將自己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今日就算本郡主送你出城,你身上受了這么嚴重的外傷,恐怕也會被人很快找到,想要活命也非易事。本郡主把你帶回了魏武侯府,這是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的,可保你一時太平?!?
聽著她說的這些話,度然莫名其妙的覺得有幾分道理。
可他的腦海中突然間浮現出了在馬車上魏羽墨說的那句話,她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那她救他,又到底是為了什么?
就在度然疑惑的時候,魏羽墨突然走了下來,蹲下了身子,一雙美麗的眸子緊緊地凝視著度然的臉龐。
“按照我方才的說法,我對你也算是有著救命之恩,你放心好了,我并不要你以身相許,只希望你能夠安穩的留在這里養好身體,然后留在我身旁做個侍衛?!?
聽到這些話,度然眸中的詫異之色更濃了幾分,這里,可是魏武侯府!她可是堂堂樂陵郡主,想要什么樣的侍衛沒有?為什么非要是自己?
魏羽墨自然知道度然心中在想什么:“你也不必擔憂,郡主之所以這般做,必然有自己的道理。”
度然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現在已經沒了別的退路,也只能答應魏羽墨的要求。
“我愿意為你效勞,不過還有一件事情,一直都是我心頭的一個結,若是這件事情完不成的話,我也沒有辦法留在這里做你的侍衛。”
魏羽墨微微挑了挑眉頭:“有什么事情你且說吧,只要是能夠完成的,本郡主都會替你去辦?!?
她從不喜歡苛待自己的下人,對于那些為自己賣命的人,更是視為之交好友。
“我的賣申契還在斗獸場那邊,如果拿不到賣申契的話,我永遠沒有辦法光明正大地走在陽光下,希望郡主能夠為我拿回賣申契。”
度然的目光中有幾分執著,那個賣申契似乎是讓他痛苦了許久。
這么長時間以來,就是因為那張賣申契,他才不得不被迫留在斗獸場那邊,每天被迫表演著根本就不愿意去做的事情。
魏羽墨立刻就答應下來:“嗯,放心吧,這件事情本群主會讓人辦妥的,你且等著好消息吧?!?
她說完這句話后,身影就已經消失在了蒼茫的夜幕中。
度然也不知道為什么在魏羽墨的面前會有一種無比安心的感覺,一個小小的女子皆有如此魄力!有點兒意思!
翌日清晨,陽光透過窗子折射進來,破碎了一地,魏羽墨睜開了自己,睡意輕松的眸子從床上爬了起來,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在凝雪的幫助下梳洗打扮了一番。
她對著凝雪擺了擺手:“去把林副將叫過來。”
林五肇這邊得到了魏羽墨的傳喚,立刻就向著她的院子而來:“郡主有何吩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