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錢就一定得是我來出。”
香兒對眼前這兩人產(chǎn)生了興趣,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仔細打量了余魚一眼,她看出余魚臉上的認真,終于香兒松口了,接過余魚手中的寶錢說道“那奴婢就卻之不恭了。”
余魚笑了,心里哭了,兩個寶錢做身衣服,這不是奢侈,這是在敗家。
時間流逝,一晃過去兩三個時辰,皇甫云小孩子心性待不住,想出去玩,余魚瞪了他一眼,皇甫云只好委屈的坐回椅子,嘴里背起了經(jīng)文。
余魚覺得好笑,這兩日兩人待在一起也混熟了,所以皇甫云當(dāng)著余魚的面也不怎么拘束,可是如果余魚認真起來,皇甫云還是會立馬嚇得縮了脖子,不敢造次。
滄沱城這么大,魚龍混雜,萬一皇甫云自己跑丟了,那可就麻煩了。
香兒在一旁看的好笑說道“時間還早,小公子如果想出去玩奴婢可以陪著。”
余魚擺擺手說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這次出門有事情要做,還是老老實實等著吧,免得再生枝節(jié)。”
兩人正在交談,羅老板雙手托著一件新做好的衣服走了出來。
新衣服疊的整整齊齊,香兒趕緊接過,對著余魚說道“公子還請……”
余魚腦袋一漲,立馬想起昨晚在客棧發(fā)生的事情,連忙擺手說道“我自己來就行,羅老板哪里有換衣服的地方?”
——
一盞茶的功夫,余魚從鋪子后院走了進來,香兒眼前一亮,趕忙上前幫余魚舒展一下衣角,說道“公子打扮起來還是蠻俊俏的嘛。”
余魚漲紅了臉。
當(dāng)三人再次回到船下的時候,姓韓的那個守衛(wèi),吃驚的嘴巴都能塞下一個大鴨蛋,揉揉眼睛看了看眼前人,不服氣的說道“我說香兒,你給他弄身衣服他也不能上。”很明顯守衛(wèi)的底氣有些不足了,因為當(dāng)余魚再次站到他眼前的時候,就像換了一個人一般,上等的水墨綢緞裹著挺拔的身姿,雖然皮膚還是黑了點,但是卻顯得英氣逼人。
香兒拎著大竹簍,有些惱怒,嬌斥一聲“韓大哥,香兒尊敬你,但不代表香兒就好欺負,這位公子可是西苑夏園那位白夫人請的貴客。”
姓韓的守衛(wèi)一愣問道“香兒妹子,你什么時候被安排到夏園了?”
香兒明顯有些生氣了,沒有回答他反而又是嬌斥一聲“若是白夫人怪罪下來,哼!”
韓姓守衛(wèi)打了個哆嗦,他不知道香兒說的是真是假,但他沒有膽量去試探這句話的分量,要知道按航程算,這條船兩天前就該離開此地前往東海,可是據(jù)船上的下人傳言,這條船之所以至今未走,就是因為夏園那位夫人的一句話“兩天后再走,我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