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不堪,一時間和尚徹底沒了斗志,只想著往后退卻,就連那些苦修的佛宗秘法也忘記施展。
余魚感覺到眼前這個和尚并不像之前遇到的那些人一樣厲害,身法更是凌厲了幾分,和尚無奈,體內佛力鼓蕩,一道金光將余魚逼退,終于能有一口喘息的機會。
余魚卻不多給他喘息的時間,提刀追了上去,和尚搖搖頭只得退出門外。
余魚見和尚退出門外,突然停住身形,這才罷手,不再多看和尚一眼,轉身回到了吳道純的身邊。
吳道純看看余魚說道“你可以不用管我。”
“現在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
余魚看著門外,認真說道。
“那誰說了算?”門外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聲音出現的很突兀,是個老嫗。
老嫗彎腰駝背,肩上挑著一條扁擔,兩邊的籮筐將扁擔壓彎。
坐在地上的吳道純雙眼圓睜,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余魚看出吳道純的神色有些凝重,問道“她很厲害嗎?”
吳道純想了想說道“非常厲害,那條扁擔就是她的道。”
大道彎彎,如同扁擔,一頭挑著王屋,一頭挑著太行。
余魚卻毫無畏懼,說道“做人要學會尊老愛幼,挑扁擔這么累的事情怎么能讓老人家去做,我幫你把扁擔砸了,豈不快活!”
老嫗嘿嘿怪笑一聲,眼神中充滿狠毒之色“黃口小兒,不知天高地厚!”
余魚卻說道“至少我還要個臉皮,您就不一樣了,我猜您的臉皮應該趕得上天高,比得上地厚。”
說話間余魚就已經將柴刀豎在了身前。
老嫗果然聞之色變,神色猙獰“給我死!”
說話間就要抬手將余魚斬殺于此。
“啾!”
一聲清鳴掩蓋了老嫗的聲音,老嫗頓時停住了手,轉身向身后看去。
“靈源圣母,還請息怒。”是鷹老鬼的聲音。
老嫗一分神的功夫出現一絲變故,所以也只好停住動作,畢竟那個年輕人算什么東西,吳道純的元嬰才是至關重要。
“嘿嘿,鷹老鬼你別告訴我你會幫吳道純。”
鷹老鬼的身形沒有顯露,老嫗卻沖著一個地方怪笑著譏諷道。
“吳道純和我關系莫逆,今日他著了難,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觀。”鷹老鬼的聲音繼續傳來。
“嘿嘿,既然你要管吳道純,那我沒什么好說的,但是這小子好像和你沒什么關系吧?他剛才忤逆與我,所以我要教訓他這沒什么大不了的吧。”老嫗再次將重點放在了余魚的身上,禍水東引,以此打消他人戒心。
這次鷹老鬼沒再說話。
老嫗轉過頭,看著余魚,狠毒神色,再次爬上臉龐,說道“小子,不要怪老婆子我不講理,要怪就怪你自己太愛多管閑事。”
余魚將手中黑刀指向老嫗,他不在多言,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想法。
老嫗明顯沒將余魚放在眼里,其實她若真想出手,一根手指,余魚便會魂飛魄散,之所以一直沒動,她怕有人會渾水摸魚,吳道純的元嬰對她來說很重要,這關系到她孫子的大道未來,所以她不得不慎重對待,剛想出手,街道盡頭又出現了幾道身影。
“余兄弟對我五哥有恩,所以你不能對他下手。”是老八。
老嫗聽到這句話,定睛看去,突然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厲聲罵道“你們算什么東西!除了那只雜毛老畜生,你們能有什么斤兩和我叫板!”
說話間老嫗看也不看小院內的情形,抬手往下一拍。
“轟!”小院瞬間變成一片齏粉,化為虛無。
然而院子內的余魚和吳道純卻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害。
老嫗不敢現在就對吳道純下手,所以連帶著站在他身旁的余魚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