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姐姐,你不會把他弄成傻子了吧!”
冷艷女子疑惑一看,搖了搖頭。那少女最后再作提醒“我可再給你說,那段三娘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女天魔!”
李俊搖了搖頭道“無妨。”心想這女子倒還心善。
高挑女子又道“妹妹你管他作甚?無非財迷心竅,利益熏心,無可救藥罷了。”
李俊從而不聞,只是飛快吃飯,吃完后若有所思地看了下冷艷女子,然后離去。
其實,那段三娘為人,他豈不知。他此行路過要解決的那活強人,正是這段三娘家,段家莊,也就是之后那淮西巨寇王慶的“鳳凰枝”。這段家莊本為房州豪強,卻又經營起開賭坊、放高利貸、打家劫舍的路子。
平日里魚肉鄉里、作威作福不說,還蠻橫霸道、濫殺無辜、無惡不作。尤其是那段三娘,人稱“大蟲窩”“淮西天魔”的段三娘,本來生得丑陋無比,偏偏愛招膚白面美之婿,招來玩膩之后便炙殺吃掉,實乃喪盡人性。
段家實力不弱,自己奔波勞累,還是得休息一陣。說是今天趕去,實際卻不能急這一時,這種單人滅莊之事,還得穩妥起見。
運氣調息,待到神清氣足,李俊出城終于直奔那房州段家莊而去。
趕到莊外大街,李俊又租了個房間,買了些胭脂、妝容,一件精美儒袍。然后用靈術照著前世那些流量小生外貌,稍加改變了一下,又學著敷粉帶花。
趕到一家段氏酒樓,化名蔡瀟涵,假借賣藝,唱跳說書了一陣。一位段家家丁看到大喜,將強行抓走送去討好那段三娘。
房州不過山野小城,那段三娘哪里見過這等儒雅俊美的哥哥,當即表示瀟哥哥他不嫁,要與瀟哥哥廝守終生、白頭偕老,誰攔也不行。
眾人表面也都一陣歡笑,恭喜恭喜!心底卻想這整個房州,誰敢攔你呀?只是,不知這瀟哥哥現在叫得歡,之后還不知糊成什么樣呢!倒是卻是可惜這么一張小白臉,讓我來烹多好呀。
這整個段家莊,簡直是人間鬼蜮,而段家莊人,無不兇殘之極,這也是李俊為何定要將他們除去的原因。
段三娘看到蔡瀟涵模樣,聽到他唱的前世情歌,口水止不住的流,癡笑得渾身發抖,一身肥肉亂顫,似乎都要化作干油澆灌心中烈火。
于是迫不及待,立即就要入洞房。蔡瀟涵卻一幅柔情又剛烈樣子,正色道“女官人,休得如此輕賤小生!小生也算飽讀詩書,不敢行無禮之事。小生雖是入贅,但并非重你錢財,以身相賣!你若不明媒正堂,小生寧死不從!”繼而又唱“匪我愆期,子無良媒……”
段三娘只得輕聲細語、好生安慰,只是她那模樣配上一個軟萌聲音,屬實讓人不適。
于是一陣折騰,成完親已到深夜。剛進洞房,那段三娘便饑渴難耐。也不裝了,我攤牌了,我是百里惡霸。脫掉外衣便想演一段女霸王。
李俊卻暴起發難,猛的全力一掌將她打個半死。我也不裝了,我攤牌了,我是十步劍客,專殺惡霸。
那段三娘卻還不敢相信,聲音還裝作軟萌無辜“瀟哥哥,你……你……為什么?”
李俊冷顏相對,又使出靈術——玄陰指,直指要害。那段三娘眼見如此,忽然顏色大變,女吼道“為什么?!要!背!叛!我!”聲似鋸鐵、又似敲鑼。這才對頭嘛!
但不對的是,她居然也使出一招靈術,登時面前一團黑云籠罩,防御起來。
還好李俊也有準備應對變數的方案,反手就祭出準備已久的符箓,不要錢似的向她砸去。
那段三娘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登時奄奄一息。想不到吧,爺之前沒騙你吧,你的錢對我不重要,爺有錢;但你對我也不重要,沒有你,對我很重要!
隨后李俊祭出一張烈火符,要把她燒得干干凈凈。她從前最愛炙殺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