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紫衣人特朗大人到來之時,初見面納蘭德龍對他還是很謙卑的,若不順?biāo)猓阌止詮埰饋怼?
談到紫衣人,阿拉延宗便順著話頭問將起來。
納蘭德龍又搖頭晃腦地訴說一番。
那紫衣人叫特朗爾,是大內(nèi)高手之一,常帶受了傷的手下來診所,對那離奇古怪的外傷那些御醫(yī)總弄不好,小神醫(yī)納蘭德龍卻能妙手回春。
他更飄了。
見這會兒并無病患前來就診,阿拉延宗決定到那王家寺院去一趟,看看那些流民疫情到底如何。
納蘭德龍一聽笑了,胡子一翹瞇眼說道:“那我得給你寫個手札,就說是我派你去的。否則不單是街上巡邏官兵會趕你回家,那寺院大門你都進(jìn)不去。”
阿拉延宗一聽甚喜,這不就是通行證嗎?有了更便利,遂道:“如此甚好!”
納蘭德龍取過紙筆,刷刷點點便寫好手札,折好給了阿拉延宗。
阿拉延宗告辭,說是下午再來義診,納蘭德龍求之不得,忙起身送至門外。
且不說納蘭德龍回藥鋪數(shù)他的銀幣,單說那阿拉延宗。
他找個藥鋪為百姓義診,是想借助藥鋪這平臺和資源,否則他初來乍到如何問診,又上哪里去尋藥草?
能夠與納蘭德龍達(dá)成協(xié)議,也算是有了生計,當(dāng)前暫住在安迪幸兒家,也不能一直白吃白喝,總要掙些銀兩。
那些流民畢竟多是同鄉(xiāng),很多人都來自安拉濱海城邦,分開這么久,也不知疫情如何,悲憫之心升起,總想看個究竟。
有了納蘭德龍的手札,到街上確實一路暢通,巡邏官兵見了,便不再盤問。
向西穿過兩條街道,朝北不遠(yuǎn)便來到王家寺院。
王家寺院不是哪個姓王的家族寺院,而是王室指定做法事的一座廟宇。
紅墻綠瓦,高屋高柱,亭臺樓閣,氣勢恢弘,不失王家風(fēng)范。
阿拉延宗想不通,為何要把那些流民關(guān)在這里,這可是王家寺院,何況很多流民還是病患。
門口有數(shù)名兵丁執(zhí)戈而立,對出入寺院的人員嚴(yán)格盤查,幸虧有納蘭德龍的手札,阿拉延宗順利進(jìn)了寺院。
一進(jìn)寺院,阿拉延宗也就明白了,為何會將流民集中到這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