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害,若是如此,何人所害,至今成迷。
阿拉延宗自貝利長風口里又從側面了解了大王子和二王子的性格及其他情況,這種評論來自一位讓平定**任的親兵,自然可信度要高的多。
這也印證了莫須浮云所說非虛,并非空穴來風,看來這二王子對大王子早有忌恨之心,或許真的如莫須浮云所猜測的那樣,大王子是被二王子所害。
阿拉延宗陷入沉思之中,貝利長風見他走神,目光一直盯著那茶碗不動,便用手在他眼前晃晃,喊道:“小哥!小哥!小神醫!你怎么了?聽故事聽得入迷啦!”
阿拉延宗一激靈,趕緊回過神來,“啊…哈!讓老伯見笑了,剛才走神了。老伯的故事真是曲折精彩,我在故事中一時半會兒出不來了。啊……您看,老伯,我是來借筆墨的,卻在這聽起故事來了。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干活了,否則,我那診所上午都開不了張了。”
說罷,從桌子上拿起筆墨紙硯起身便向外走,邊走邊說了聲,“我還沒謝過老伯呢。”
“謝過了,早就謝過了!哈哈哈!小哥有空還來,咱爺倆聊得痛快!有什么需要還來呀!”
貝利長風看那阿拉延宗匆匆走了,似乎有點不舍,講故事的興致好像還沒消失。
或許是長久的孤獨,他很想有一個傾訴的對象,好容易有阿拉延宗這么一個忠實的聽眾,他自然是越說越帶勁兒,早沒了最初對他的提防之心,像是找到了個小知己。
阿拉延宗回到院中,暫不再去想什么大王子二王子的恩恩怨怨,在木板上題了“免費義診”四個大字,掛在大門東側。
又搬了一張案幾和兩把藤椅,放在門口,將筆墨紙視也擺在了案幾上。
想了想,回屋打開包裹,取了師父遺留的那手術包,便回了門口,坐在椅上。
他這街頭診所算是準備停當,打算開張營業了。
街上行人來來往往,皆是行色匆匆,偶爾有人向這廂望上一眼,但終是無人問津。
現在上午已過了大半,太陽當空,雖然還不赤烈,但曬得久了,身上也是汗涔涔的。
阿拉延宗身懷功法,能自我調節,倒不覺得熱,但考慮到若有人來看病,在這大太陽底下也不太合適,便將案幾挪了地方,搬到柳蔭下,他也感到了一絲涼爽。
阿拉延宗除了借回院解小手的機會,將紅鬃馬牽出廂房,拴在院中樹蔭下放放風之外,沒再離開案幾。
可是天快中午了,還不曾有一人前來看病。
正當他告誡自已萬事開頭難,一定要有耐心,必須堅持住,不要打退堂鼓的時候,一名中年婦女走近案幾,問道:
“大兄弟,你是算命的嗎?”莫須有種族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