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說辭,安拉小二不再反駁,只去悶頭吃飯。
第二天,烏拉之桃與安拉小二騎了紅鬃馬與大青馬又出城割草采藥,留了白馬在家。
阿拉延宗自然又將案幾擺在門前柳樹下,坐等人來。
貝利長風抱著掃帚走過,笑呵呵地說道:“小哥呀,昨天,最初我見沒人來,一直替你擔心,沒曾想到下午天快黑的時候來了十幾個人。看來我是多慮了。想必今天人也會不少。趁這會兒還未上人,你先休息會吧!”
跟阿拉延宗打過招呼,貝利長風又去打掃平定王府門前衛生了。
阿拉延宗在身后喊道:“謝謝老伯關心!”
正如那貝利長風所說,過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便來了一波人。這群人并非像昨日似的一幫婦女,而是十幾個少年。
阿拉延宗見這群人有點眼熟,看了他們那流里流氣的神態,已然猜到了他們的身份,穩坐藤椅,不動聲色,看他們如何表演。
第一個上前問診的少年,一直喊,哎喲著,似乎痛不欲生。阿拉延宗早已聽得他的脈搏強壯有力,身體健康無任何疾命。
只見那少年大聲呻 吟著,坐在案幾前的椅子上,坐都坐不正,就像很疼很疼忍受不了,身體歪斜靠在藤椅里,將一只粗壯的胳膊伸向阿拉延宗。
“先生,我肚子疼,您給開個方吧。實在受不了了。”
阿拉延宗也很配合,伸出左手食指中指,搭上脈,還閉眼幾秒鐘,說道:“你這是吃的油膩過多,晚上沒蓋好被子著涼了。”
那少年頓時一驚,“昨晚我一人吃了一只燒雞,獨自喝了二兩,倒在床上不知不覺睡著了,還真沒蓋被子,后來涼醒。連這都能號脈號出來,你也太神了吧!”
阿拉延宗微微一笑,“我是醫者,這種稀松平常的病自然看得出來。你這個無需用藥,灸上兩針,把那油膩拉出來就好了。”
說著話,取出一根細銀針,未待那少年反應過來,已轉過案幾,撩起他的衣衿,向他腹部刺了幾下。
那少年嘴里直喊,“唉唉!先生別扎,我怕針!”可是已經晚了,阿拉延宗早已收針,坐回了椅上,卻是一臉的平靜,并未與他爭執什么。
那少年似乎有些惱怒,一拍案幾,喝道:“你這人怎么這樣,未經同意便給人扎針,你是不是不想擺攤行醫了……”
話未說完,就聽“噗”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臭屁發自他的臀下,引得后面的少年一陣哄笑。
這個少年不再說話,看了眼阿拉延宗起身便跑,一邊跑一邊捂著屁股,好像想跑又不趕快跑的架勢。
阿拉延宗只瞄了一眼他那狼狽的背影,便喊道:“下一個!”莫須有種族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