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樣見鐘焱鈺態度堅決,他也沒有立場多說什么,只能沉默的接受了她的提議。“我接受了,我明天就請張婆婆找媒人正式定下婚約。”
鐘焱鈺沒有意見,這種事情不論是在現代還是穿書,都應該是男方主動,她提出的提議,不會有反對的意見。
兩人就此定了下來,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有一種莫名的尷尬在其中,而鐘焱鈺見淼樣搭腦袋的樣子,總感覺自己哪里做錯了。
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就將話題轉移到劉美月的身上。“你到底做了什么讓劉家姑娘對你如此的癡迷?”
“我什么都沒有做,也沒有主動和她說過話,她就像個神經病一樣,跑到我面前嘰嘰喳喳的。”淼樣立刻求生欲爆棚,站起身堅決的為自己辯護。
“你不用那么緊張,我只是好奇,劉家姑娘的好感來的太沒有來由了,之前我以為只是你皮相惹得禍,現在看未必。”鐘焱鈺擺擺手,讓淼樣平靜下來,她不是想秋后算賬。
她對于淼樣是有信任的,不會將那么明顯倒貼的賬算在他身上,再說了就劉美月的長相也趕不上自己啊。
“管她什么來由,我的娘子只有你一個人。”淼樣看不出劉美月的目的,他看來就是一個瘋子,一個可能影響自己追妻的瘋子。
“你不要打岔,我是覺得劉美月還會繼續搞事情。”鐘焱鈺讓淼樣注意她的重點在哪里,不用隨意改變方向,說甜言蜜語,還挺中聽的。
“那個姑娘我看不出,你讓我怎么配合就怎么配合,全部都挺你的。”淼樣看不出劉美月除了有病還有什么目的。
“好吧,你先聽我說。”鐘焱鈺有些無奈,安慰自己一根筋其實也挺好,畢竟是自己找的,除了接受還能乍得。
劉美月見到淼樣的自來熟本來就不尋常,就算她真的一見鐘情,但作為姑娘家的矜持,初次見面也能是害羞帶怯的模樣。
她的模樣有點像媽媽教導的妓院女子攬客的模樣,生怕不能吸引別人的注意力。
再來就是貴人家奴仆對她的態度也有問題,在主家生活多年的姑娘,他們稱呼一聲小姐不過分,但那個管家卻執意叫劉美月為劉姑娘。
如此分析,這其中一定有問題,讓劉美月對于皮相很好,有前程的淼樣打起了主意,而小鳳送嫁的場面,是她故意過來驗貨的結果。
“有什么問題,聽二奎說劉家都把這個姑娘寵上天了,還能對她不好,會不會又是我們想多了,就跟王花婆子的事情似的。”淼樣聽不懂鐘焱鈺的邏輯。
一個姑娘既有貴人的照看,又有家人的疼愛,她會有什么難處,至于拋棄姑娘家的矜持,就是那個姑娘有病,這一種解釋。
“可是我總覺得不太對,覺得劉美月還有后招。”鐘焱鈺猶豫了,王花婆子就是他們道聽途說,戒備了好久,其實都是謠言,一場虛驚。
淼樣見鐘焱鈺得罪語氣還是遲疑,他站起身走出堂屋,到院子里將院門關上,又去拿了鐵鍬問鐘焱鈺她之前的地窖在哪里。
“你要做什么?那個地窖很久沒有用了,我讓村民都用泥土把上面弄實了。”鐘焱鈺不明所以,忙跟著走了出來。
“只要下面的空間還在就可以。”淼樣按照鐘焱鈺指的地方挖了下去,發出了金屬的聲音。“小鈺,你這手筆不小啊。”
“我只是以防萬一,要真的有什么災禍,我之前有個地方可以躲著,在說村里人都知道,誰也沒有往外說。”鐘焱鈺笑了笑,別扭的解釋。
大明朝的冶煉技術不高,大多數都是軍用,農用的很少,更不用說還是那么大的一塊金屬板。
“我沒說什么,你也不用緊張,去找些枯草過來,要是有竹子也拿過來。”淼樣將表面的泥土弄干凈,將金屬板扶了起來,他有點嚇到,這地窖可真深啊。
他左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