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沒有適合放的地方只能將金屬板搬到偏剎,藏到了柴火堆的后面。
鐘焱鈺找來了淼樣想要的東西,蹲在一旁看著淼樣忙活兒,問道:“你這是干什么?劉美月是對你有想法又不是我。”
“她對我有想法,而我又有一個美麗漂亮的未婚妻,你說她最快達(dá)成目的的法子有啥?”淼樣覺得鐘焱鈺怎么傻了。
“你是說她想要我的命!”鐘焱鈺終于明白了淼樣重啟地窖的目的了。“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可是她有這樣的本事嗎?我看管家都不聽她的。”
“你,哎,她真的要干這種事情能讓貴人家知道嗎?她自家人就能干的事情又何必借用貴人的力量。”淼樣無奈的停下動作,點了一下她的腦袋,無奈的說道。
“哦,你說的有道理。”鐘焱鈺笑了一下,乖乖的受著淼樣的點化,很享受這種有人為她著想的樣子。
“不過,我也算知道為什么三里沒人敢打你的主意了,你這地窖當(dāng)初掉下去的小伙子一定是腿折了。”淼樣難得見鐘焱鈺乖乖的樣子,他的膽子也大了一些。
“我一個人生活沒有點依仗,哪里活的下來啊。”鐘焱鈺懶洋洋的說道,如果他真的回來她可以和他說說她的秘密。
“現(xiàn)在有了我,不會讓你沒有依仗的。”淼樣呲牙笑了起來,更加歡快的干起活。
兩個人將地窖整理好了以后,淼樣見外面的天黑了,他不能在她家里待著了,會影響鐘焱鈺的生譽(yù)的。
鐘焱鈺則嘲笑淼樣現(xiàn)在注意是不是晚了,他們都在一起過夜過,這個村里也是知道的。
淼樣紅著臉狡辯:“那個時候是特殊原因,為了你的性命,現(xiàn)在沒有危險,還是要注意的。”
他離開前還去偏剎看了看,水缸里沒有多少水了,還特意叮囑鐘焱鈺不要動手,等他明天早上過來擔(dān)水。
鐘焱鈺現(xiàn)在院門口送淼樣離開,兩個人都有點戀戀不舍,終于有談戀愛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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