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嚴雪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不枉費她精心準備了這一局,想不到蘇錦玲這么容易便上了當,著急了。
如此,一切在她的掌握之中。
玉俏猶豫道:“大小姐這么做,有沒有想過二皇子的感受?萬一他明日一早醒來知道真相,會不會怪罪于你?”
二皇子的母妃可是如妃娘娘,現如今宮里最得寵的妃子,要是如妃知道自己的兒子被人這般戲弄,定然不會輕饒的。
玉俏看了一眼嚴雪,自從三皇子娶了蘇錦昭后,大小姐便跟變了一個人一樣。以前行事多少還有所顧及,現在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嚴雪冷不丁的看了玉俏一眼,語氣淡淡的說道:“有什么可擔心的,只要我們打死不認,把所有過錯都推到蘇錦玲身上,不就行了,到時候二皇子只會追究蘇錦玲,而我,不過是落了一個照顧不周罷了,難道還懵把我怎么樣不成,別忘了,我祖父可是當朝閣老,就憑這一點,如妃娘娘多少也要給嚴家幾分薄面的。”
玉俏錯愕片刻,很快回過神來,點頭應道:“如此看來,一切都在大小姐你的掌握之中,想必明日一早,蘇家二小姐便要成為京都的笑話了。”
不知為朝廷立下赫赫戰功的蘇大將軍,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兒不顧廉恥做出這等下作之事,這等滋味怕是不好受吧。還有蘇錦昭,如今風光無限的她,若是被流言蜚語纏身,少不得受人冷語,只怕日子也不大好過。嚴雪倒是迫不及待想看到這一幕。
翌日,當嚴雪帶人來客棧時,宇文顯和蘇錦玲已經離開了,原本是準備看一場好戲的,誰知撲了個空,臉色甚是難看。
殊不知,人已經先一步被蘇錦昭接走了。
王府里,宇文顯酒已經醒了,看著一旁的宇文煜和蘇錦昭,又看了看抹淚的蘇錦玲,完全是受了委屈模樣,而她的隨從和夏芙則是跪地認錯。他仔細回想了一番昨日的情景,眼前的情況讓他有些懵。
蘇錦昭目光從宇文顯這邊掃了一眼,對巧慈吩咐道:“看來二皇子還沒想起昨日發生了什么,你去煮些醒酒茶來,好讓二皇子醒醒酒,好好想想清楚。”
這語氣頗有種他干了什么錯事似的,他生平最討厭無端被潑臟水,宇文顯皺了下眉,擺手道:“不必麻煩了,今日老三也在場,弟妹有什么話,直說無妨,不必繞圈子,吊人胃口。”
話音剛落,蘇錦昭目光掃了過來,神色淡淡道:“二皇子當真不知昨自己昨日都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他能做什么?這般質問的語氣,是何意?
宇文顯語氣稍顯冷淡道:“我一直覺得弟妹并非是個喜歡打啞謎之人,今日這般,究竟是為何?”說著,他看向宇文煜,示意對方“你怎么也不管管媳婦”。
宇文煜并未理會宇文顯的目光,他不緊不慢的說道:“二哥何必著急,錦昭做事向來有分寸,不會平白無故冤枉別人,先聽聽她怎么說。”完全一副相信自家媳婦的態度。
宇文顯被噎得一時無語,罷了罷了,他就看看蘇錦昭究竟想怎么樣。
蘇錦昭皺了下眉頭,有些不愉快的看向蘇錦玲,面無表情的說道:“既然二皇子昨晚喝醉了,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你沒醉,怎么,我替你說,還是你自個老實交代?”
遇上這種事,除了裝可伶扮委屈,眼下她實在不知該怎么辦,畢竟這種事首先吃虧的是女子。
蘇錦昭哭泣道:“長姐,你可要為妹妹做主,二皇子昨晚喝醉了自然不知道自己對我做了什么事,可是我就這樣沒了清白,若是傳了出去,以后叫我怎么見人,我……我還是死了算了。”
說著,蘇錦玲就要往墻上撞,蘇錦昭斷定這是人家慣用的把戲,并未搭理,也未叫人上去阻止,儼然是打算助手一旁了。宇文煜更是表現出相信自家媳婦的樣子,也未曾出聲,神色安然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