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氣甚好,陽光普照,車流并不算多,這酒吧附近種植著一排蓓蕾初綻的桃樹,無時不在噴出醉人的芳香,一番美不勝收的景象。
現(xiàn)在并沒有人,以往在節(jié)假日,這里便會聚集許多游客,欣賞桃樹或者來這里野餐,都是十分不錯的選擇。
澤衍沖出酒吧,左顧右盼了一番,正尋思著沐妤跑去哪兒,結果視線剛瞄到了一處電桿,瞳孔不由得縮放。
怎么爬桿上去了?
澤衍來不及多想,急忙走近電桿,便看見沐妤一只手環(huán)著電桿,雙腿夾緊,瞇著眼似乎有些困倦的模樣。
“你這是在做什么?”澤衍皺著眉頭,語氣淡漠。
手都這樣了還能瞎鬧騰,該夸她厲害呢還是說她不懂得疼惜自己呢?而且剛才還對他暴力相向,現(xiàn)在都還在隱隱作痛。
“睡覺。”沐妤慵懶地啟口,俏臉往桿上蹭了蹭,酒意還未消逝,唇角始終掛著傻愣的笑容。
見狀,澤衍竟有些哭笑不得,原本無比陰霾的臉色也因為對方看似傻里傻氣的行為給成功逗樂,黑眸中泛起幾分寵溺:“睡覺要回床上睡,你趴電桿上算怎么回事?”
語畢,沐妤便睜開了眼眸,與澤衍對視,有些不滿地嘟囔著:“你見過哪只小動物睡在床上的?”
這個長得奇奇怪怪的東西究竟是什么?長得和她一點也不像,可能不是同一品種,但奇怪的是自己居然聽得懂對方的話。
沐妤心里想著,酒精麻痹著她的神經,竟讓她認為自己是一只可愛的無尾熊,所以才會抱著電桿欲打盹。
“好了好了,你也該消停會兒,來,抱抱,咱們回家。”聽著沐妤的胡言亂語,澤衍實在有些沉不住氣,但還是溫柔地哄著對方,隨即伸出大掌想去將人拉下來。
但沐妤像是與他作對一般,任憑對方拉扯,她就是不動如山,碎碎念道:“我是無尾熊寶寶,我應該待在樹上,不能到處亂跑。”
聞言,澤衍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現(xiàn)在只能用一種又愛又恨的心情來形容,該死的,他快瘋了!
但沒辦法,對方是自己的女人,不能打不能罵更不能大聲吼,所以澤衍只能再深吸一口氣,耐著性子強顏歡笑:“這是電桿不是大樹,無尾熊寶寶要待在大樹上,而我就是那棵大樹,你應該抱我才對。”
澤衍奶聲奶氣地吐露,盡管雞皮疙瘩落了一地,但沒辦法,只有這個方法才會奏效。
果不其然,沐妤在聽完對方的這番話后,便是一聲“抱抱”由于醉酒,她的臉色十分紅潤,眼神更是迷離,水汪汪的,接著就是撒嬌似的撲進男人懷里。
抱抱。
這一聲可謂是酥化了澤某的心,聽得他美滋滋的,一把將女人攬入懷里,讓對方的雙腿夾緊自己的腰板,自己的雙手托著她,便邁開修長的腿,直徑朝車的方向走去。
喝醉了真他么可愛,以后多灌點,當然前提是這個女人在他的操控范圍內。
“不對。”沐妤原本打了個哈欠,準備在澤衍的懷里好眠一番,卻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然抬起了頭。
“什么不對?”在澤衍走近車子時,便聽到女人所說的話,索性停下腳步,詢問對方。
這丫頭又怎么了?
“我不是無尾熊,我是啄木鳥,我要給樹治病!”原本堅定的語氣卻在一聲酒嗝之下功虧一簣,但她倒也沒覺得什么,腦海中一直提醒著自己是一只啄木鳥,隨即將柔唇附在對方的脖頸處,開始一頓猛吸,嘴里還不停地念叨著:啄蟲蟲。
澤衍因為對方這猛然攻勢錯愕了幾秒,待到回過神來,早已感覺自己的脖頸處傳來陣陣刺痛。
沒空去理會脖頸處的紅腫,男人伸手打開車門,讓沐妤在副駕駛座安分坐好,沐妤倒也配合,沒有吵鬧。
在替她系好安全帶后,澤衍便回到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