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南斷早有預料這狡詐蟲王會突起發難!
所有人都躲在了船艙中,但是此時南斷卻冒了出來,蟲群早就把他當做了今晚上的口糧,只是因為南斷手里有陰寒屬性寶物護著奈何他不得。
偏偏這時出現的蟲王如眾星拱月一般被推了出來,卻偏偏也是一副無計可施的樣子,這就很惹得南斷奇怪了,心中早有提防。
見飛撲而至的蟲王咬將下來,假裝放松警惕要坐下實則在密切關注的南斷猛地揮舞著陰寒玉石迎頭擊上,一下把偷襲而來的蟲王拍飛了出去。
被拍飛出去的蟲王掉到了地上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抖動著身體發出尖銳急促的鳴叫聲聽著好像很憤怒的樣子。
“哈哈哈,禽獸之變詐幾何哉?”南斷仰天大笑,沖蟲王揮揮手里的武器得意地道。
群蟲見它們的王被拍飛了均是一愣,場面頓時有點尷尬的安靜,但馬上也不知是哪一只打破了沉默,沖南斷“吱吱”地怒叫了一聲,反應過來的全部螟蟲也跟著沖南斷“吱吱吱”地怒叫起來。
無往不利的蟲王在群蟲面前失了尊嚴,而且見到面前的人類得意地樣子眼中怒意便空前旺盛,腹部原本閃爍的猩紅光芒更明亮起來,一下強過一下,幾息之后竟是變得明亮無比使人無法直視。
“哎呦,這怕是要跟我拼命!”
看到蟲王這番嚇人模樣,南斷哪還不知曉蟲王要放大招,趕緊要找周圍墻或柱子之類的掩體躲避一二。
但是南斷剛把腳踏出去兩步,滾落在那邊恥辱蓄力的蟲王突然腹部一鼓,打開扁平略短的口器發出一種與之前截然相反的渾厚吼聲。
南斷耳中便傳來一種混亂之極的聲音,腦中便覺一陣暈眩心頭浮上一種惡心欲嘔之感,頓時腳下一軟跌倒了下去。
手中的玉石也滑落到腳邊,頭暈的南斷試著撐起身體站起來,但是蟲王不停發出的聲音愈發沉重綿長好似被吹起的嗚咽海螺號角又好似山風灌崖般簌簌凄厲。
馬上南斷連手臂支撐身體的力量也被剝奪了,全身像被灌了鉛似的沉重,看著蟲王的雙眼愈發沉重,腦中的疼痛卻刺激著他保持著最后的一絲清醒體會這種無力感。
“這賊蟲王好生厲害,難但今天就要栽在這兒了嗎?鏢局的大家伙兒我怕是救不得了不過真是可笑的死法,呵呵。”
冰冷的海風地吹亂了南斷的長發,混著蒙蒙的細雨貼在了臉頰上。
一種預見死亡的氣息漸漸在甲板上彌漫開來。
南斷腦中閃過一幅幅畫面:幼年在街邊被李定遠撿起接來鏢局,被鏢局熱情善良的眾人細心呵護保護視如己出,稍大點被李定遠收為記名弟子,認識了大個子這個愛鬧騰的師兄還有四位不同脾氣個性的四方堂主,再然后成為鏢局里唯一一個能進獨立私塾習文習武的孩子
最后跟鏢局出了這趟下海的鏢,認識了一個神仙似的女人求她收了自己作徒弟心中嘆了一口氣,真是平平無奇的一生。
剛想起這個女人,南斷突然察覺到身體迸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特殊之感,隨后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胸膛這種感覺來自那里。
“嘣,嘣,嘣,嘣”心臟每跳動一下就有股清涼之意從中流出。
頓時因蟲王鳴叫產生的暈眩惡心感竟漸漸減弱!
“這是?是那塊寶石?。?!”
南斷感覺到那個地方正是阿綰師傅送他那塊寶石消失后留下花萼印記的地方。
他這才察覺到師傅送自己的寶貝肯定是很珍貴,暗暗下決心自己一定不能拿了去換銀子。
如果阿綰此刻用讀心術聽到南斷的心聲也許會輕輕嘆一口氣,然后活生生把這熊孩子的皮扒下來。
隨著心臟的有力跳動,腦中匯聚的清明之意完全抵消掉了之前的負面感,甚至還有富裕的留下來保持著南斷高水平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