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能幫什么忙嗎?”
其實夏成才還真是協(xié)助良載阿公最好的助手,首先他懂易理,其次普通話標(biāo)準(zhǔn)、口才不錯。
如果有他參與,良載阿公就可以只錄一遍方言,然后由他再錄一版普通話的對照版。
但這事工期一定漫長,良載阿公今年八十多了,雖然身子骨硬朗,精力也還算不錯,但一輩子積累下來的學(xué)問哪里是幾個月、一年,可以整理出來的。
孟時坐起來,給他遞了根煙,說,“再看吧……”
夏成才終于不聊那些了,他點了煙,緩緩?fù)鲁龅臒煔獗缓oL(fēng)吹散,說,“你媽這人從小就話少嘴硬,偏偏又心軟想的多,既然你現(xiàn)在回來了,以后就安穩(wěn)些,多體諒她一點。”
孟時點頭。
夏成才說,“舅舅給你介紹個對象怎么樣,保管是漁家的好姑娘,
你小子算是繼承你爸媽長相所有的優(yōu)點了,迷個姑娘不要彩禮的本事該是有。”
孟時笑道,“姑娘有四合院當(dāng)嫁妝嗎?”
夏成才問號臉。
孟時搖了搖頭,說,“我倒是想留這里養(yǎng)老,但有人給了兩千萬讓我拍部電影,那是個暴躁憨批,我答應(yīng)了,要是突然不弄了,她應(yīng)該會殺過來把我沉海里喂魚。”
夏成才夾著煙的手摸上孟時的額頭,“沒發(fā)燒啊,說什么胡話,跟舅舅吹牛可沒必要。”
孟時說,“今天我的女團出道了。”
夏成才覺的他思想出了問題,說,“嗯時,要不舅舅和你媽說說,你還年輕,大不了就再瞎混幾年。”
孟時說,“上個月她到鳥巢聽我唱歌了。”
“……”
夏成才悄摸把手背到身后,大指掐無名指中紋,無名指肚壓在大拇指指甲上,蓋住指甲,小指彎曲于無名指平上,同時嘴輕微的開合。
“不信你問她啊。”孟時低頭拿出手機,抬頭只見一根中指在眼前急速放大,然后狠狠的戳在了他的眉心。
“嗷~”孟時一聲哀嚎,被一指頭戳倒。
五分鐘后,夏成才一臉蛋疼的掛斷了和夏琴的通話。
孟時這貨被戳了一指頭后,很不要臉的給夏琴打電話,說,我舅,你哥,他打我!
改掉睡覺關(guān)機習(xí)慣的夏琴,接到這“大寶貝”的告狀電話,一臉懵逼。
從那次母子倆抱頭痛哭后,夏琴覺得自己好像開始重新經(jīng)歷孟時的“幼年期”。
這一次她秉承著“你開心,我就開心”的原則,一改“什么事情你先想是不是自己錯了”的教育方式,沒有問“他為什么打你”,而是直接質(zhì)問夏成才,“你打我兒子干嘛?”
夏成才掛了電話欲言又止,說,“你想干嘛……”
他想吐槽孟時幼稚的行為,又覺得孟時這么做對夏琴的心理狀況有好處。
“我想干嘛?”孟時眉心一點紅,一臉殘念的盯著夏成才,“你念著‘凈天地咒’,用劍指戳我腦門,你問我想干嘛?!”
孟時雖然沒用心學(xué),但和良載啊公一起在院里看電視,聽他念叨的多了,也記住了一些東西。
夏成才叼著煙,一臉尷尬,“又是兩千萬拍電影,又是女團出道了,海邊不干凈,我以為你是被邪祟附身胡言亂語……”
“邪祟附身?”孟時抬起一腳,“看不起誰呢?!我是從平行世界穿過來的!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夏成才覺的腦門被他戳出一只“紅眼”的外甥,這是氣瘋了,見孟時一腳蹬過來,也沒躲,想著讓他消消氣。
“算了,還是正月去剃頭吧。”
孟時收回腳,拍拍屁股站起來,往外婆家的方向走。
夏成才伸手拉住他,說,“嗯時既然在鳥巢唱過歌,那你給舅舅的攤子捧個場,舅舅拍個斗音宣傳,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