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徽宗懷疑這酒里放毒!
徽宗忽然一陣猛烈的咳嗽,眼淚鼻涕都下來了,很不雅觀。
宗舒立馬抄起了一杯酒,喝下肚,面色如常。
“陛下,這酒和尋常酒有所不同,酒的度數很高,你得慢慢品,不能一口咽下。還有,喝下時,要注意別說話,剛才是嗆到氣管里了。”
宗舒邊說邊給自己滿上,拿起酒杯,又示范了一下動作。
徽宗掏出錦帕擦了擦:“這酒,好烈!朕差一點以為是毒藥。”
宗舒連忙給徽宗滿上,徽宗端起來先是聞了一下,而后吞入口中,咂摸了一小會兒,這才慢慢咽下去。
好大一會兒,徽宗興奮地點點頭:“好酒!!初時極烈,入口如刀,少頃回甘,香氣怡人。”
得此評價,林靈素大喜。
三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將起來。
不知道是因為酒量問題,還是第一次喝高度酒,徽宗和林靈素的臉,紅得像猴子屁股。
不一會兒,徽宗喝得高興,馬上表示,這酒要和羊羔酒一樣,作為宮廷御用酒。
宋代的養羊業發達,因為達官貴人們多食羊肉,所以就有了用羊肉與糯米混合而成的“羊羔酒”。
北宋的美酒專著《北山酒經》里記載,要做羊羔酒,用料極為考究,程序極為復雜。
蘇軾曾在《二月三日點燈會客》中提到:試開云夢羔兒酒,快瀉錢塘藥玉船。
這種酒再好喝,也是黃酒的一種,頂多三十度。
而大宋酒業的酒,則是將買來的黃酒提純而來。
像宗舒這種“酒精”考驗的人,一嘗就知道度數,至少有53度。
大宋燒酒的這種度數,徽宗從未見過,更未嘗過。
幾兩酒下肚,徽宗越發感到這酒的不同凡響之處。
首先是色澤,晶瑩透亮,不含一絲濁物,簡直就是傳說中的瓊漿玉液。
其次是口感,真烈,喝起來真叫一個豪!
最后是酒器,這瓶子,這杯子,都是玻璃制成。和酒的色澤一樣,均為透明。
一瓶酒下肚,徽宗高興起來,指著宗舒的鼻子說:“宗舒,你的性子灑脫不羈,朕,我,很是喜歡。”
“嗯,國師,靈素,你有肚量,我很是欣賞。”
“宗舒,有時,我真羨慕你,這也做得,那也去得,好生自在。”
徽宗的舌頭都有些僵了,但話卻越來越多。
不能再喝了,習慣喝低度酒的人,乍一喝高度的,不敢過量。
萬一徽宗在大宋科學院嗝屁了,所有人都得掉腦袋。
“陛下,不能再喝了。酒再好,喝多了,也會傷身體的。”宗舒說道:“咱們,還有正事要辦呢。”
“對,對,辦正事。”徽宗的酒勁稍稍下來了一些。
“陛下,今天晚上喝酒,最后一杯,喝完,咱去把事兒辦了!”宗舒舉起酒杯道。
三人一碰杯,酒下肚。
徽宗搖晃著站起來,宗舒立馬扶著。
“把那大宋燒酒,給我帶上一瓶,辦,辦事用。大宋燒酒,名字好,燒,喝起來燒心。”
宗舒馬上揣了一瓶,扶著徽宗走出科學院,朝李師師所在的“瀟瀟暮雨”花茶坊而去。
進到“瀟瀟暮雨”花茶坊時,夜已深沉,月已偏西,除了龜奴和老鴇,客人都被清走了。
吃飯之前,宗舒就交待曹宗申,去找李少言,不管他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讓李師師等著,同時要清場,避免閑雜人等進入。
李少言在這方面是熟門熟路,早就把一切安排好了。
剛進院子,一個年輕女子就攙著徽宗走了,自然是找李師師去了。
宗舒和李少言就在外面等著。
李少言說道:“舍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