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花蕊夫人?”
孟寬還以為趙德昭不知,此時被趙德昭點明,也有一些尷尬。
內侍們依托趙匡胤生活,知道了趙匡胤的想法,自然就會順著主子的想法行事。
趙德昭他們一幫年輕人這次過來,壞了趙匡胤的“好事”,也是讓他們這幫人無功而返。
孟寬搖了搖頭笑道“既然二哥知曉,也省了咱家的解釋,這件事還望二哥不要再插手。”
趙德昭盯著他觀察了一會兒,看的他有些不自在了,才開口說道“孟昶一條命事小,但是卻關系到了我大宋一統天下之大計。何況,如今他已命不久矣,難打這幾日時間就等不及?
還是說,內侍監也有心思,非要把殺降君這個天大的罪名安在我父皇身上?”
這一下,孟寬大驚,再也保持不了原本的架子,躬身行禮。“老奴不敢。”
雖然流水的皇帝,鐵打的太監,對孟寬他們來說,趙宋不過是第四任主人,指不定明年就被趕下臺。
但是他們畢竟是主子,想要對付他們這些人,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像張德鈞能代表皇室去西京迎接降君,卻因為趙德昭不喜,就被打發到西京守皇陵,遠離了中樞。
哪怕趙匡胤再重視他,也不會越過自己的兒子去。
見他服軟,趙德昭又道“你們不僅要給孟昶好好診治,還要讓天下人都看到。即便他要死,也要在死前為我父皇洗清污名。
我大宋絕不殺降,更不會因為一個女人殺降,他只是命不好,這才染病身亡。
若是這中間有一點差錯,內侍監恐怕都脫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