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是諸秄寨的人來要貨,當時他們倆也沒多想就跑了,后來才知道那只是第一次做匪徒的普通百姓,今日他們收到信讓他們上山有事告知他們,他們以為是那次的貨沒了大當家要興師問罪,沒想到卻是改合約。
“你們要相信我們大當家的,她定是不會害了你們。”白越金看著白月茹說道。
“自從你們上任大當家下任后,我們的日子是一日不如一日,大當家可是十里八鄉都聞風喪膽的人物,她所到之處無一幸免,就是連件衣裳都不放過!”趕車夫咬著后槽牙說道。
“現下已有好多趕車的都走了,去做別的山的生意,就算你們地段好,但一有人聽了你們大當家的名號就無人再來,我們這生意還怎么做?”另一位趕車夫想上前,又被白月茹的眼神嚇了回去。
“只要有兩位帶人上山不遇山匪的名氣在此,我諸秄寨就還是有人來,方圓幾十里打聽一下,外面百姓都說您們二位可是從未讓客人入得了我們手的。”白越木拿出一塊玉佩塞到趕車夫手里。
趕車夫收好玉佩,語氣也好了很多,“可現在我們好多同行都去了橫忠寨和廬扉寨,更是還有姜巾寨的,有名氣的就只有我們二人了,你們現在出的什么讓我們免費吸引更多客人來,這我們是不同意的。”
“這個你們不用擔心,只要我諸秄山還在兩城中間一日,只要我白月茹的名聲還在一日,就一定會有人來,到那時少不了你們的分紅?!卑自氯阏f完站起,轉身離去。
兩名老趕車夫見商討不下,只得罷休。
牢房里,孟珞還未蘇醒反而是姜知煜先醒了過來,當時他被抬進來的時候,滿頭鮮血直流,錢啟晟只是勉強為他止住了血,簡單的處理了下傷口。
“珞兒,孟珞……”姜知煜醒來第一句話就是孟珞,說著說著還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誒誒誒,你哭什么?”錢啟晟轉過頭問道。
明明孟珞就躺在姜知煜旁邊,然而姜知煜卻哭的像孟珞死了似的。
“你!錢啟晟!孟珞她待你不薄,你竟然如此冷血!是我姜知煜看錯你了!”姜知煜擦干眼淚用那雙充滿血絲的眼睛惡狠狠地盯著錢啟晟。
“知煜,你到底怎么了?做夢了?”黎穆笙拍了下他的肩膀,心里還挺害怕的,他從未見過姜知煜這樣過。
“阿笙!原來你也!我們三人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姜知煜直接一拳打在黎穆笙臉上。
隨后,兩人就扭打在一起,任錢啟晟怎么勸都勸不停。
“你竟敢打我!”黎穆笙捏著姜知煜的耳朵在上。
“怎么!我還不能打你了!”姜知煜扯著黎穆笙的頭發在下。
孟珞被他們的爭吵聲吵醒,“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我就是被打暈,順便睡個覺,你們哪個說我死了!”
孟珞清醒后見他們還在扭打著,直接踹了幾腳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