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書白就在軍營里四處閑逛,偷溜進這個營帳光明正大的走進那個營帳,其他三人趁著他們說話間從營帳外順走了三匹馬。
蕭若若看孟珞偷偷摸摸的牽了一匹馬過來,自己也去牽了匹,孔柏希身后的那匹黑馬是自己掙脫了韁繩跟在他身后,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來的一匹馬。
“你要干嘛?”蕭若若有些懷疑孟珞要策馬狂奔在這雪地里。
孟珞回道“策馬奔騰去。”還真是這個,蕭若若覺得自己差不多有些了解她了,“這大冬天的還騎馬?風吹凍臉骨子疼!”
孟珞還沒說話,只見跟在孔柏希后面的馬兒拱了他一下,“哎喲”嚇了他一跳。
“這馬兒喜歡你。”看著黑馬倒下示意讓孔柏希坐在他背上孟珞有些興奮,她是第一次見馬兒會這樣。
孔柏希撓了撓后腦勺有點摸不著頭腦,萬一以為是他偷的怎么解釋,還在想著,孟珞就將他扶上了馬用力的一拍,“誒?不不不,我,我不會……啊——!”回聲游蕩在山谷之間。
“有點慘絕人寰的感覺。”蕭若若望著孔柏希逐漸消失的背影有些擔心,只覺耳邊呼的一聲,帶起她的披風和發絲,呆愣在原地……這是個啥?
“若若,還愣著干嘛?一起……”孟珞的聲音也漸漸遠去了,一路上是一根根隨風而飄的鬃毛。
蕭若若才不去和她一塊瘋呢,她要去操練場上看將士們舞劍對打。
而此時蕭書白還在軍營中逛達,見尹文幼和那二人進入營帳他也偷偷的避過看守的將士貓在營帳邊聽著里面的對話。
營帳內,尹文幼向后一揮自己的披風霸氣的坐在主座,眼神犀利的目視前方,他二人坐在兩旁如同是她的左膀右臂。
“這幾月我都在書院內,不知宮里和邊疆是何狀況,陛下身體又見好了吧。”尹文幼端起一碗酒一飲而盡。
那二人思量了很久也不知該從何說起,像是在故意避諱著什么,不愿讓尹文幼知曉。
尹文幼重重的放下茶盞,目光凌冽的看著趙慶。趙慶見了站起單膝拱手跪在尹文幼面前,“陛下他身子已然大好,只是……”
“只是什么?”尹文幼有些動容了,萬一祥安帝出什么事她該怎么和孟珞解釋。
見趙慶遲遲不肯說方剛毅也起身跪在尹文幼面前拱手說道“一月前陛下臨幸了兩名嬪妃,而且臨幸后便一直昏迷不醒。”
尹文幼單手放在膝上靠在椅背上,“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陛下經常如此昏迷不醒不過就是多躺幾日。”
“可這就是大事啊!陛下對先皇后的愛是如此的深以至于連謚號都不肯追封,就如同像皇后還活著般,可如今陛下他!卑職聽聞那兩位嬪妃是用了什么幻術把自己的臉易容成了先皇后,聲音竟也與先皇后的一模一樣,此等妖婦定是要壞我大孟國運啊!”
聽趙慶這么說,尹文幼有些懷疑了,命人即刻去查,可宮里這事已傳的沸沸揚揚,說這兩個妖婦在宮外與小公主相識,后來殺了小公主,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小公主和十幾年前早夭皇子的亡魂未散存留在那妖婦的腹中,只為下輩子還要入這帝王家,也有人說是小公主想再見見陛下再安心合眼。不過這些都只是傳聞罷了。
現下已是二月,衡州城偏北大雪紛飛,那雪如沙般打在人的臉上,地上的積雪像是不懼陽光,一天的暖陽照射下它依舊堅挺著堆積著在道路的左右兩邊。
一嵌金玉絲墊柔繡霖羽攆轎被八名內侍抬著,上邊坐著的是沈明熙,她輕柔的撫摸著懷里的一只貍花貓。
兩邊的宮女內侍見了低頭跪下,聽著攆轎的鈴鐺聲遠去,左右便說起了悄悄話“這沈貴嬪也沒有傳聞中那樣易容成先皇后呀?”
“傳聞就是傳聞,信不得。”
“你們懂什么?聽說那幻術只能保持十二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