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苒丫頭這幾日都在做甚?也不見她出來?!绷畏蛉藛柕?。
旁邊的侍女回道“大姑娘近日都在房中對著字帖學習寫字。”
廖夫人頓時感到新奇,這廖詩苒常日里都不愛寫字的怎的這些天都在房中學寫字也不見得出來,想著就讓侍女扶著自己去廖詩苒的房中。
房中,廖詩苒正臨摹著一幅字帖,身前桌案上的硯臺,硯臺后精致的小屏風和筆架上懸掛的幾只狼毫,再加之她炯炯有神的神情,這架勢樣子真是像極了大師學者模樣,可待她下筆那字體像是蚯蚓在紙上爬行,握筆的那只手抖個不停,眉一皺心中不爽將筆扔在紙上,恨罵道“這什么破姿勢?手懸空著怎么寫得好?”
廖夫人進來一看,在路上也知她不會靜下心來便安慰道“這學寫字也不是一朝一夕能練成的,不過苒兒你這幾日怎想起要學寫字了?”
“還不是那個蕭府的蕭書白!”廖詩苒一想到那日她一人拿了那么多東西送到蕭府,手上起了好多水泡心中就來氣,那莘瑕坊本就是蕭家的蕭家的買東西怎么可能不會有人送到府上?這也是廖詩苒回府后才想到的,定是那蕭書白故意讓她出糗難堪才如此。
廖夫人聽是那登徒子蕭書白一下就急了,見女兒沒有說下去便追問道“那蕭書白對你怎么了?”
廖詩苒將那日的事夸大其詞的說給廖夫人聽,廖夫人聽后立刻就急了,當下就讓下人去稟告廖老爺去蕭府討個說法。
蕭府外,幾頂轎子旁站著他們三人和幾個廖府的下人像是來興師問罪般臉上毫無表情,蕭府的小廝見這來勢洶洶趕緊進去稟報蕭老爺蕭德業。
不用人廖家的說他便知是蕭書白惹的禍,氣沖沖的走到蕭書白的房中卻發現他并不在房中,詢問下人才知這小子又去貫登樓玩了,無奈只得先將門外的人請進來好好賠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