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爾沁部慶賀大孟過年也是普天同慶還送了好些禮去,喀拓賽坐于大殿之上,殿下是他手下一些部落首領,就在他們喝的正起勁的時候,一位侍女從偏門走了進來在他耳邊說了些什么喀拓賽的臉色頓時不好了。
消息來說因為前些日子孟珞小產身體虛弱,加之水牢中陰寒潮濕昨晚已經去世了。
喀拓賽擔心的問題是孟嬌沒了若是蕭國因此來征伐大孟又借口說孟嬌是他們的公主,在狄爾沁部沒了便不再受理,畢竟大孟的祥安帝如今是失憶了,大孟上下一片混亂但眼下還不是攻打的時候,姜國與黎國還未在大孟國內駐扎好暗線,而陳國和落合漠必定有一場惡戰,那自己的狄爾沁部可不能這么早就退出。
思慮片刻后,對侍女說道“扔到亂墳崗一把火燒了,有人問起還說是首領夫人在自己房中養胎?!?
亂墳崗中,幾人抬著孟嬌的尸體將她扔在了亂墳堆上,看著青天白云艷陽高照的一把火丟了過去瞬間就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將孟嬌的尸體包圍著,幾人見差不多了就轉身離開了。
只在他們走后沒多久,亂墳崗的上空瞬間就是烏云密布淅淅瀝瀝的下起小雨來,雖然雨勢很小但足以澆滅剛燃起的火焰,剛走的幾人見下雨本是想回去將她的尸體搬到有遮擋的地方再進行焚燒,但轉念一想這人死都死了燒也沒多大意義便離開了。
雨點滴在孟嬌蒼白的臉上,她似乎是感覺到了眼睫毛微微抖動著,慢慢的她有了呼吸還睜開了眼睛,看著昏暗的天周圍的景象,不敢相信自己就這么逃出來了。
前幾日她用美色誘惑了一個狄爾沁部的大夫給她了一包假死藥,她在水牢吃下后就真的沒了呼吸,來查看她的守衛見她已死就告訴了殿外的侍女,侍女告訴了喀拓賽,就這樣孟嬌出來了,她自由了。
她就穿著一件被牢底水泡的發白的衣裳朝著沒有山的地方跑,因為她知道大孟與狄爾沁部交界處是一馬平川。
只是她越往前跑越害怕,她總感覺有人在跟著她,但如若是喀拓賽派的人那定是會將她帶回去讓她受盡折磨,但如若不是,又會是誰……還沒想完身后那人就用一塊白布捂著她的口鼻,漸漸地沒了意識。
落合漠一個極北地,常年的冰霜洗禮廣袤無垠的雪原上是一個個圓形駐扎氈房,一圈小的圍繞著一個大的,在外觀上雖是不美但內部是極度的奢靡。
氈房是用牛皮羊皮或是其他動物身上堅韌的皮囊所制成,風雖然大但也灌不進來,地上鋪著木板不會有潮濕的土壤浸濕,地板上鋪著的是虎皮地毯,帳簾口是放兵刃的地方。
落合漠的人喜好打獵,那些味兒大的動物的皮毛他們也已克服,帳簾外也全是中小型動物的尸體懸掛著。
一個穿著虎皮衣的男子從氈房內走了出來,看著陽光對帳內的人說“大王子,天放晴了出去打獵啊?!?
那人頭上蓋著毯子懶懶的說道“赟哈,我再睡會兒。”
“桑哲,你從書院回來就無精打采的,是不是大孟的先生針對你了?”赟哈走了過去掀開桑哲臉上的毯子。
桑哲坐了起來深邃的目光看著他,“在想一個人?!?
赟哈不禁打趣道“呦,相思呢?聽聞大孟的女子個個都長得好看,但都是繡花枕頭,哪像我們雪原的女人會打獵會飲血,雪原的女人和雪原的男人才是絕配。”
“我是在想,如今大孟的祥安帝失去記憶不記得有小公主的存在,那我們此次去劫落入民間的小公主大孟還會出兵嗎?”
“管他那么多,直接劫過來,萬一要是成了呢?只要大孟下令出兵那我們就可將訓練二十五年的精兵都派出來,二十五年整整二十五年,上次首領不允許發兵是因為夏季雪都化了,什么病都昌盛已是內憂已拒外患,而如今加上我們六國都有線人安插在大孟,更者還安插在皇室中,此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