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上的汗珠也冒了出來,可回頭見太后卻是冷兮兮的,就趕忙出了殿門,去了太醫齋。
太醫齋里,薛太醫見戴嬤嬤如此匆忙前來趕緊出門迎接問道“可是太后的病情又惡化了?”
戴嬤嬤問道“太后這幾日雖是不咳了,但一個勁的叫冷,這是為何?”
薛太醫拿起桌上的藥箱說道“太后的身子太虛弱再加之陛下出宮無人知曉,雖是沒了有心之人相害卻也少了心腹的庇護,太后這幾日定是憂思成疾身體才會如此虛弱,這些天的早朝太后萬萬是不能再去了。”
戴嬤嬤左思右想,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么,問道“前些日子越皇城府領遞了一張奏折,說是錢啟晟錢太醫在他府邸,太后說等她病好的差不多了才再去見他,想來太后的病還有一陣子,要不就讓錢太醫入宮來為太后診治,他的醫術可是公認最好的。”
“可他畢竟是……萬一在路上跑了怎么辦?”
越皇城府領府邸。
錢啟晟被人五花大綁的帶上了馬車,頭被麻袋套著眼前什么都看不見,只感覺的到自己周圍都是人看守著他一人。
另一輛馬車內,府領撩開簾子對著錢啟晟的馬車喊道“錢太醫,過幾日你便能看見太后了。”
錢啟晟雖是被邦的不能動彈眼前也是一片黑暗,但嘴卻沒被堵上,“不是說太后親自來見我嗎?怎么,不怕我跑了?”
府領回道“這不是,太后的病不見起色,特命本官帶錢太醫你前去醫治嘛。”
“太后的病不是前幾日說好的差不多了嗎?怎么又嚴重起來了?這民間都傳的沸沸揚揚的,陛下抱病不能上朝,太后垂簾聽政竟也一同病倒了,現在到處都人心惶惶的,都認為是上天在懲罰……”錢啟晟還沒說話就被府領打斷了。
“錢太醫,這話可不能亂說,宮里的規矩你比本官懂,若是說錯那么幾句話都是誅九族的死罪啊。”
“我懂我懂,要不然我怎么在宮里都快待二十年了還活的好好的,這話我也是在宮外這么說,宮里這么說我也只敢在半夜或者熬藥的時候,說那么一兩句轉換轉換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