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熙看了一眼在鏡子中的孟嬌說道“哦?那照你的意思,就是說主子讓你干什么你都會做?”
孟嬌才剛撤去膝下的鉚釘鐵板,身子虛弱只點頭應下后便昏了過去。
在另一個房中的蕭書祺,她一人側臥在榻上,眼淚流了一夜順著發鬢浸濕了枕巾。
門外,千禾焦急的在等待心中十分擔心,一夜的守候讓她有些疲倦,擔心蕭書祺會趁自己熟睡出門,自己便一直站著防止自己睡去。
“娘娘,您醒了嗎?該吃早膳了。”聽里面沒有動靜便繼續說道“娘娘,您不吃這肚子里的孩子得吃呀。”里面還是沒有任何回應,她有些急了,拍了拍門喊道“娘娘您沒事吧,可千萬不能做傻事啊!”
嘭的一聲門打開了,千禾順勢撲在了地上,抬頭見蕭書祺好好的站在面前,心里總算是松了口氣。
她淡淡的看了千禾一眼冷漠的說道“都這么久了,在宮外的稱呼還沒學會嗎?”
“是奴婢的錯是奴婢的錯,只要娘娘無事便好。”見自家主子無事,她有些欣喜的哭了出來。
蕭書祺見她哭似是很煩躁,看了一眼說道“你哭什么?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
“奴婢這是開心。”她抹掉眼淚不讓她看著煩。
就在這時,守在祥安帝房外的官兵小跑過來,氣喘吁吁的,見了蕭書祺作揖道“娘娘可見著陛下了?”
蕭書祺搖搖頭,她從昨晚就一直待在房中只方才開門,一只腳還未踏出房中半步。
千禾也是搖搖頭,她昨晚一直守在房門外,沒有見著什么人經過更沒有看見祥安帝。
聽她二人說都沒見過,那官兵就有些急了,慌張的說道“陛下不見了!”
“什么?你說清楚!”蕭書祺一聽祥安帝不見了有些心急。
官兵回道“屬下今早準備給陛下送早膳,可房門怎么敲里面都沒有回應,屬下擔心陛下會出什么事,便破門而入,結果發現陛下不見了,屬下以為陛下會來看望娘娘結果也無陛下蹤影,但昨晚屬下與其余四人是一直堅守著未見陛下出過房門。”
“那這陛下會去哪?陛下也不會武功若是遇到歹徒或者奸細怎么辦!”蕭書祺想到奸細就想起了從昨日到現在都未見到的孟嬌,連忙問道“前幾日本宮收的一個侍女嬌兒如今在何處?”她猜想許是孟嬌對祥安帝的積怨已深,在夜晚的時候將祥安帝帶走了。
就在這時,身后響起沈明熙的聲音“這是怎么了?一個新收的侍女一夜未見就想成這樣。”
只見孟嬌被她身邊的兩個侍女架著帶了過來,千禾見了心中一驚默默地退到蕭書祺的身后。
蕭書祺見孟嬌被虐待成這樣,質問道“這是本宮的人,怎容你如此對待!”說著一把將孟嬌拉到自己身邊看著沈明熙。
沈明熙見她如此護著她便說道“榮德儀,她可是你前幾日才新收的就這樣寵著了,本宮只不過是看榮德儀你身子不適,想來你也沒空教這丫頭規矩就自作主張教了一晚。”
“以后沒本宮的允許,還請沈貴嬪不要隨意動我的人。”她眼神犀利的看著沈明熙,心中頗為憤怒。
一旁的官兵見二人爭執不休僵持不下便提醒道“如今陛下失蹤還請兩位娘娘去我家大人府上住下,待過幾日送二位回宮。”
“你說什么?陛下失蹤了?”沈明熙才剛來不明此時。
那官兵又解釋了一番,沈明熙聽后心中似乎有些主意。
回房收拾行李,她特意把竺兒叫了出來。
竺兒問道“娘娘可有什么事?”
“竺兒,你老實與我說,是不是蘇由撫的在人暗中跟著我們?”
竺兒想了想說道“城主是有派人跟著,但不會貿然出手,想來此事不是城主做的,但我們的人多多少少定是知道些什么,待一會兒奴婢趁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