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見他離開,便喚來的杭宛,聽孟珞身上的傷疤眉心一皺,但想了想竟笑了起來。
“若是那女子身上的疤真是不吉利的,那便還給他,但若是無事,那便許給我的昢兒當最卑賤的侍妾,本宮就是要告訴他,只要是他看上的東西,那昢兒就必須有,若是他知曉自己最愛的女子做了自己兄長的侍妾,可不知要做出什么事來。”說罷便大笑了起來。
身邊的杭宛附和道“怕是會如十年前,澄妃出事那般他揮劍逼宮,最后竟去了他的名。”
“去一個名算什么,本宮要讓他與那賤人一同消失在這世間!”她的眼神逐漸兇狠,似是要將人生吞活剝般恐怖。
蘇澄入鳳鸞宮的事不一會兒便在宮中傳的沸沸揚揚。
陰暗冷森的大殿之上,陳旪獨自一人坐在冰冷的黑寶座上,除了他臉上那耀著銀光的面具是白的,其他都是黑,黑暗如同黑夜般不留余地的籠罩著他,將他包裹進那恐怖靜默的世界。
而門外急匆匆跑進來的侍衛打破了殿上的沉靜。
“殿下,皇后抓了扶華宮的一位女子,三皇子方才去鳳鸞宮去要了!”他氣喘吁吁的像是跑了很久。
陳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嘴角不自覺的勾起問道“那女子可是昨日放走的那位?”
侍衛點了點頭道是。
“呵,本皇子對這女子越發的感興趣了,那女子究竟是什么身份?”他頗有興致的問道。
侍衛回道“據說是普通女子,在宮外與三皇子相遇,說是什么三皇子對她一見鐘情,強行將她帶回了宮里,方才三皇子去皇后宮里要人,皇后不還,三皇子還給皇后跪下自稱兒臣。”
陳旪聽后笑的更狂,逐漸病態,隨后便恢復常態,淡淡的說道“三弟應是去流云殿找父皇了。”
此時,那些宗室之女早已散去,只留下兩位面相八字命數與蘇澄不相沖的站在殿上。
還沒等宦官傳喚,蘇澄便自己去了流云殿。
還沒等陳國皇帝開口,他便跪了下來,“兒臣一位都不要,只求父皇賜兒臣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