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最近太慣著你了,讓你如此的口無遮攔,自己下去領十個板子,以后再讓本宮聽到這些話定當重重罰你!”她憤然的說道,眼神中也帶著兇狠,心中十分惱火。
易晴見此只得聽令退下領罰。
而此時在回汾蘭院的路上,司絮抱著那盒補品,有些生著悶悶不樂的樣子的,但一句話都沒有說。
趙良娣見此不解的問道“司絮你怎么了?”
她咬了咬嘴唇,看了趙良娣一眼,眼神中有些委屈,“良娣,方才您難道沒見著易晴那樣子?看著您是一臉的嫌棄和不屑,奴婢在一旁都為您委屈,她一個侍女怎能如此對您,就仗著太子妃娘娘寵她,她便越發的無法無天了!”
趙良娣看著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司絮,你能為我著想,我很高興,但這些話要說的時候就輕一些,或者回院子里說,萬一被旁人聽去了,我就更難在府里立足了,你說是吧。”
司絮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表情也微微放松了些。
書房中,陳旪正翻閱著一冊名單,袁一站在他的一旁,見他臉色不好便問道“殿下,這份名單有什么問題嗎?”
他將名單放下,緩緩的呼出一口氣,說道“若這真是姜國在我陳國部署的暗線那這姜國定快不行了。”
“殿下,您是說……”
“沒錯,只這區區十人,還都是年輕如同廢物般的探子,那這姜國可能真的沒人了。”他將名單扔在一邊,讓袁一看看。
袁一看后,眉頭緊鎖,絲毫不敢相信,這名單上竟是姜國在陳國安插的人,“這姜國雖說是附屬于大孟,但好歹也是有實力的,為何安插的人竟如此的少,難道是另有陰謀還是察覺到我陳國對各國都有防備,所以沒有將厲害的探子安插進我國?”
“可能是,這幾日審訊的那些奸細只不過打了幾鞭就說了真話,可想而知姜國是多么看不起我陳國,竟派這種蝦兵蟹將來當探子打聽情報。”他站起身,似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
此時,姜國境內,一處隱僻的客棧中。
樞密使正在頂樓的窗臺上遙望著遠邊的陳國。
這時他的一個手下走了進來,低著頭作揖道“大人,我們在陳國部署的人都沒了。”
樞密使聽后嘆了口氣,“罷了,想來其他幾個國,應該早就發現了,暗中滅了,而這陳國應是故意將消息傳出來的,我們現在已經沒人了……”
他的語氣中流露出哀傷與無奈,回想大半年以前,他們的隊伍還是波瀾壯闊的,如今竟連一個像樣的探子都找不出來,重點是,還不知是哪個國的暗中將他們的人滅掉的!
此時,姜黎兩國國君正在另一間房內議事。
兩人面對面坐著,看著桌上棋盤中的殘局,表情皆是冷峻不驚。
“黎國君,您怎么看?”姜國國君姜泯鎮問道。
“既然姜國君這么問了,本王也不再隱瞞了,我黎國的損失可不比你們姜國好到哪兒去,雖說這個時候陳國抓了一個大孟的奸細,但本王的人在陳國的皇宮里可謂是如履薄冰,而在陳國的那位可是我黎國最厲害的刺客,修邑。”
說著便拿起一粒黑子放在了棋盤中,當棋子啪的一聲清脆響起時,二人的心尖都微微一顫。
“如今的局勢越發的明朗,孟帝頑劣不堪難當大任,心中只有那位先皇后,雖說那太后手握大權奄奄一息,但病了這么多年,還活著,這大孟的命脈可都握在她手中。”姜泯鎮說道。
“那大孟太后身邊的人都是高手,本王的人怎么都接近不了,但若是從孟帝身上下手,可還有一線機會。”黎皓義的眼神意味深長,讓人猜不透他下一步要干什么。
姜泯鎮不解問道“黎國君的意思是?”
只見他又拿起了一枚棋子,放在了那殘局中,突然,那盤殘局便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