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依舊是綁的牢牢的不讓他們有一絲逃跑的機(jī)會。
“你爹是當(dāng)官的?”領(lǐng)頭的那人說道。
那人臉上有一塊傷疤,像是被什么動物撕咬的。
“是的,我祖上都是為官的,所以錢財(cái)很多。”他做了個你懂得眼神,希望他們能將他們二人放了。
可領(lǐng)頭的那人先是笑著,但笑著笑著就變成了一副兇相,惡狠狠的看著劉熹,似乎在看有深仇大恨的仇人一般。
他惡狠狠的拎著他的領(lǐng)子說道“你可知老子為何要當(dāng)山匪?就是那些官害的!龍生龍鳳生鳳,你一個官員的兒子,定然好不到哪兒去!”
祥安帝見此,像是明白了什么,趕忙說道“我不是官員之子,也不是富商之子,與大哥你一樣都是農(nóng)民的孩子,看在我倆都仇官仇富的份上,您就放了我吧?”
領(lǐng)頭的那人看了看祥安帝,將他從頭到腳都打量了一番,見他衣著錦緞,頭戴冠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但還是說道“好啊,我可以放了你。”
祥安帝一聽立馬高興了,“那煩請這位大哥也將我這個兄弟也放了吧,他祖上雖說是從官的,但他秉性純良,定然不會是那常見的紈绔公子。”
領(lǐng)頭那人切了一聲,一臉的不相信,“你這從頭到腳都是錦衣華服的,看著比他還有錢,你說你是普通人家,你當(dāng)我傻啊!”
說著便將他們帶去了山上的寨子里。
與此同時,遠(yuǎn)在黎國的韓知恩也同意了黎皓義讓她做的事。
“一會兒,會有人送你去大孟,據(jù)消息稱孟帝在梅濟(jì)州,之后的就靠韓姑娘您自己去找了。”宦官一面為她松綁一面說道。
“但你們必須答應(yīng)我,不準(zhǔn)傷害知煜。”她說道,如今她還不知一切的狀況。
那宦官略微心虛的說道“自然了,若是姑娘將此事辦好了,就能與知公子離開這里了。”
“但我還有一個要求。”
“姑娘請說。”
“你們既然有人在大孟找到我們,那還請你們在撫仙湖周圍找尋一個密室,那里一個黑袍人,若是將他找到了,我定好好完成你們給我的任務(wù)。”
她留了一個心眼,并沒有直接說出阿及叔,只讓他們能將黑袍人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