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康宮中。
被指去在合歆宮伺候的紛兒走上殿來,在太后耳邊說了些什么便福身離去了。
隨后,戴嬤嬤從屏風后走了出來,問道“若是您要除掉沈貴嬪,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
“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穩住云妃,想來云妃應是與沈貴嬪一樣,但云妃后牽扯的太多,還有她身邊的那個侍女小楹,這幾日要看住了,萬不可走漏了風聲。”
太后說完,端起一盞茶抿了一口,繼續說道“這幾日在沈貴嬪的藥湯里少放些料吧,過早出事更讓世人惶惶不安。”
戴嬤嬤聽后應下便退下了。
而友七得到了情報,連忙進到殿上,見戴嬤嬤在本是想先告訴戴嬤嬤的,卻被太后叫住。
“往后有什么事,直接告訴哀家吧,戴嬤嬤有要事。”
友七聽后,看了眼戴嬤嬤,征求同意后,便走到了太后身邊。
“稟太后,梅濟州的那些黎國人幾乎都已關押了起來,但依舊是沒找到黎國的一個嬤嬤和那位與先皇后長相相似的女子。”
“真是沒用,兩個女流都沒找到,要他們還有何用!”太后聽此消息尤為憤怒。
友七見此,趕忙說道“還請太后息怒,豐將軍已命人全城搜捕,想來不過幾日便能將其抓獲。”
太后想了想,問道“那陛下呢?有消息了嗎?”
“回太后的話,還沒任何消息。”
“罷了,沒有消息也是如今最好的消息,代表陛下還沒被敵國抓到,有也希望他能永遠躲在那地方,永遠都別出來。”
此時在奇峽山中。
因這幾日大孟的軍隊都在搜查奸細的下落,所以白月茹他們不得不搬遷到其他的山中生存。
大牢中的二人被五花大綁的抬進了馬車里,放進布袋里偽裝成貨物,而就在這時,一個背著書簍子的書生經過于此,見他們眾人浩浩湯湯的便想問路,哪料還沒開口,就被他們抓進了馬車里。
三人面面相覷,不知是發生了何事。
“不知二位怎么稱呼,在下孔柏希。”這位書生就是孔柏希。
之前在蕭家過年的那夜,他醒的比眾人早,才躲過一劫,見大火紛飛,又見蕭家的人都安然無恙,知曉其中定是有什么貓膩,便不再多問也沒有調查就離去了。
而這些天,他也是在四處求學,知曉如今局勢動蕩不安,所以行走的路線十分的隱蔽,幾乎都是從山中穿過,而沒想到這次竟問路問到了山匪頭上。
而祥安帝與劉熹也是一臉懵,愣了一下,回道“在下劉熹。”
“在下蒙琮。”
“你們二位也是被抓進來的嗎?”孔柏希淡定的問道,似是對此事多見不怪了。
二人點點頭,雖不知為何他如此淡定,但看著他鎮定,自己也就安心了不少。
“不過你是從何而來的?怎被這幫山匪抓到的?”劉熹問道。
孔柏希一聽是山匪有些驚訝,“在下原本是去求學的,一路走來,山匪見得多了,還沒見過如此面慈的山匪,二位也是與在下一樣,不明不白的就被抓來的嗎?”
“差不多吧,不過我們這段日子都在山匪的地牢中度過,如今世間情況還不了解,這位小友能為我們講講嗎?”劉熹問道,因這些天他與祥安帝都在山上度過,所以有些事情還不了解,也不知如今局勢怎么樣了,而且他也知曉祥安帝想知道。
之后孔柏希與他們講了許多,也講了與先皇后長相相似的韓知恩,也告知了如今大孟的勝舉,將一切的奸細都一網打盡,如今的邊境嚴防死守,不讓任何一個可疑的人出入。
祥安帝聽后,心中起了疑心,他自然知曉出現一個與先皇后長相相似的女子意味著什么,便問道“梅濟州是不是出事了?”
孔柏希點了點頭道“幾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