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和陛下一樣,睡不沉,萬不能驚動了他,待會兒,又要哭鬧個不停。”她說著便靜靜的看著正在睡夢中的大皇子。
“這孩子長得還真是像極了陛下,這讓哀家不覺的想起陛下小時候,哀家也是這么抱著他的,可惜如今連最后一面都不能相見了。”
太皇太后有些心酸了嘆了口氣。
戴嬤嬤見此心中也不好受,“太皇太后,您還覺得陛下真的還活著?他們這群人做事狠辣不留余地,陛下可能……”她說到一半便沒有再說下去。
“哀家也曾這樣問過自己,但心中卻怎么都不敢相信陛下已去的消息,總覺得他還在,或許就在大孟的某個地方,我們不知道而已。”
戴嬤嬤見她如此只當是傷心過度,“太后,我們的人已經沒多少了,派去陳國輔佐大公主的也是我們僅剩的心腹,其他的也用不得了。”
太皇太后想了想問道“有棉偲的蹤跡嗎?”
“有,大多都是知曉了棉偲的消息才離開的,他們還以為那人還存活于世呢。”
“他應是還活著,但哀家找了他這么久都沒找到,她棉偲想必應是與外通敵才打聽到他的消息。”
戴嬤嬤將已醒來的大皇子抱起,哄了哄繼續說道“太后,陳國那邊我還是不放心。”
“既然如此便讓你信任的人去看看吧。”
一個月后。
一輛馬車從大孟的邊境處行駛到了陳國境內,一路上并沒有見到陳國的軍隊。
此時的太子府也是人去樓空,因太子的生母高貴妃回宮,太子也搬回了東宮居住。
東宮的一處偏殿,孟珞禁足于此,而袁一卻時常來看她給她帶許多新鮮玩意。
“良娣,這宮里還沒咱在宮外好呢,從前還有個院子,能讓您散散心,如今是真的連門都不能出了。”阿桃在裁剪著桌上花瓶中的花枝一邊說道。
坐在一旁的孟珞聽后,說道“確實,這里密不透風的,這幾日待得我都快悶死了。”
阿桃聽后忙走了過來呸呸呸了幾聲,“什么死不死的,良娣如今您有了身孕,往后不能再說這樣的字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