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小戶出來的,一個簪子都如此寶貝,這些我多的是,等我那天不喜歡了,再送你一個不就好了?”
月莘怒目圓瞪的看著她,哭喊著說道“你懂什么,這是我娘留給我的遺物!”說罷便不再理會顰萱。
而在友七的房間中。
她自然也清晰的聽到了隔壁的爭吵,但這樣的爭吵幾乎來著后每晚都有便沒有當回事。
這個時候小二提著水壺敲響了房門,她先是警惕的問了句“誰?”
小二說道“客官,換熱水的。”
友七聽后將門打開,看了看小二的身后,酒樓中依舊是人山人海。
“客官,你們都住我們酒樓數月了,怎么也不出去和大家伙熱鬧熱鬧?”小二便倒滿水便說道。
“我那兩個妹妹膽子比較小,也還未出閣,本是來皇城帶她們見見世面,每曾想這仗打得如此之快,這城也封了,我們也出不去,只能再在你們這住上幾月了。”友七說著,但眼睛緊緊的盯著這個小二。
而小二卻沒有察覺到什么,依舊如聊天般的與友七說著話,“姑娘,你這褥子需要換床薄點的嗎?最近這個天越發的熱了。”
“不必了。”
“那姑娘,你住的還好嗎?我們酒樓又空出了一間朝南的房,光線可好了。”小二繼續說道。
而友七卻很是警惕,“不必了,若是沒什么事,我就要休息了。”
小二見此小心翼翼的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紙條,輕聲對友七說道“有位公子向我們打聽了有些事情,隨后讓我給你帶了這個。”說罷便離開了。
友七半信半疑的看了眼紙條上的內容,是一個地址,讓她在三日后子時在酒樓前相見。
她雖是有些擔心,但還是按照紙條上寫的,在三日后酒樓前等著。
三日后的子時,本該與平常一樣熱鬧的酒樓此時卻沒有一個客人,酒樓中安靜的出奇,顰萱和月莘也早早的睡下了。
酒樓前,友七穿著一身暗色的衣裳,獨自一人站在街上不會太引人注意,她看了看昏暗的天空中懸掛的滿園,隨后又左右看看兩邊的街道,卻不見半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