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文顒的營帳中,上官岳因為來的晚,加之尹文顒差點忘了他,所以只安排了一個最角落位置給他。
桌上的幾個將軍都在議論著大事,就上官岳一臉的不高興,時不時的對尹文顒撅著嘴翻白眼。
“上官將軍你怎么看。”尹文顒嚴峻的看著他問道。
上官岳聽后冷哼了一聲,背過身不去看他,“我怎么看?我坐著看唄,我坐角落看,看的可清楚了。”
尹文顒聽后也沒有理會他繼續(xù)和其他幾個將軍商議著,期間有幾個將軍給上官岳讓座,都被他嚇了回去。
等到他們商議完事后,幾個將軍都走了上官岳看了尹文顒一眼,見他沒有要讓自己留下來解釋的意思,冷哼了一聲就欲要離開。
“上官將軍,你先留下來。”尹文顒淡淡的說道。
上官岳聽后大步流星的走回那角落的座位上,別過頭不去看他,“現(xiàn)在想起我了?”
“先前沒與你解釋是有原因的。”尹文顒?wù)f道。
“什么原因?不就是怕我對這場戰(zhàn)役不認真嗎?可那是多久的事了,為何這次還不與我說?”上官岳顯得有些著急了,心中更是有些憋悶。
尹文顒自知與他理論不知要到什么時候,便岔開了話題,“陳國那邊已經(jīng)安排妥當了,這次是戴嬤嬤派的人,就連我也不知是誰帶領(lǐng)著去的,你且安心的在羅都,過一個時辰我們又該和蕭國對戰(zhàn)了,前段日子我們與蕭國都在休戰(zhàn),為何擺脫其他幾國的懷疑,這次由你親自上陣。”
“我不!做做樣子我才不去,要打就打場大的!”
“那好,剛好蕭國正受黎國的騷擾,你去幫他們,記得把你這胡子刮了,別讓人認出來。”
上官岳一聽更不高興了,“你讓我一個大孟的將軍去給蕭國清理黎國的人?”他瞪著眼睛看了尹文顒半天,離開的時候差點將這營帳給掀了。
大孟皇宮中。
已經(jīng)會走路的大皇子孟玨正對著戴嬤嬤牙牙學語,坐在院子里的蕭書祺卻哀聲連天。
“太后這幾日是怎么了?要不請個太醫(yī)來瞧瞧?”戴嬤嬤抱著大皇子從殿里走了出來。
蕭書祺擺了擺手說道“這些老臣們也太多事兒了,哀家只覺這身子乏的很。”說著撫了撫有些昏沉的頭。
一旁的戴嬤嬤見她如此,淡淡的對身邊的宮女說道“快去請龔太醫(yī)來給太后看看,這幾日可不能讓太后病著。”
而就在這個時候戴嬤嬤派去陳國帶領(lǐng)大孟與蕭國的人,已與友七碰面了。
酒樓周圍都是陳昢的人在盯著。
“怎么這么快就到了?嘉樂公主出事的事昨日才傳出去,而且這也是他們所沒有準備的突發(fā)事件。”友七看了看窗下看守的人,轉(zhuǎn)過頭對戴嬤嬤派來的人包玉說道。
包玉似乎方才看見有這么多人守著,心中不免對友七也起了警惕,“酒樓中都是些什么人?”
“是陳國大皇子元王的人,不過這個時候我們還是安全的,這幾日看守的人越來越多,想來過幾日他們可能會有什么動作,你一會兒先帶著顰萱離開,現(xiàn)在他們還會放人走,我怕是走不了了。”
“你和元王做了交易是不是?”包玉一下就猜出了發(fā)生了什么事。
友七點點頭,“對,那元王讓月莘進宮與大公主取得聯(lián)系,而且我們的人也可隨意的走動在城中不會被人阻攔,有一件事你或許不知道,卜彥還在陳國,不過他沒有被抓,他進了恭王府,是大公主安插他在恭王身邊的,不過這個恭王有些奇怪,他似乎從來都沒懷疑過什么。”
包玉聽后神情顯得有些凝重,方才聽到友七說卜彥還在陳國,心里還不禁“咯噔”了一下,“卜彥還在陳國?竟在那陳國三皇子恭王的府上?我記得那恭王雖不擅權(quán)謀也似乎無爭權(quán)奪位之心,但也不至于連懷疑都沒有吧?難不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