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王與他說了什么,還是大公主……”
包玉心中想著,難不成這恭王與祥安帝一樣是個癡情種?
友七看他的表情似乎也猜出了他心中所想,皺著眉搖了搖頭說道“這就不知道了,不過昨日卜彥和大公主在陳國收為心腹的丫頭來過,聽他們的話中所說,似乎那恭王對公主還真是與先帝對先皇后那般癡情。”
“罷了,先不說這個,嘉樂公主生產之日,恭王府大火導致嘉樂公主腹中的孩子夭折,嘉樂公主如今也危在旦夕,眼下得先讓陛下給陳國下請戰書,我現在沒有辦法與戴嬤嬤那邊取得聯系,你這里倒是可以躲避那些眼線,但你自己也主意些,之后有什么事情我會來找你的。”說罷便欲要離開。
“欸,過幾日我怕是會偷偷離開這里,嬤嬤在我臨走時給的任務,我還有一樣沒有完成,你且帶著顰萱走,若是要來找我,就去城外一處亭子中等我。”
包玉聽后沒有說什么,帶著在門外偷聽的顰萱一起走了。
而此時在陳國東宮中,陳旪的耳目早已告知他陳昢的人日日緊盯著酒樓。
“太子,我們的人根本就靠近不了那個酒樓,下一步該怎么做?”袁一問道。
“罷了,讓我們人都撤回來,不必再去了。”陳旪淡淡的說道。
袁一聽后顯然沒有想到陳旪會這樣說,不禁怔愣了一下,“太子,若是元王有什么陰謀……”
“他雖平日里看著胸無大志,游手好閑,但絕對不會這么蠢,讓這么多人守著一個酒樓,還守的這么明顯,那酒樓定是有什么異樣,但現在看來還不足以讓我們與元王撕破臉,畢竟有些大臣還是元王那邊的,而且皇后也不會那么輕易的放棄他。”
而就在這個時候,阿桃匆匆忙忙的跑進殿上,滿臉通紅氣喘吁吁的對陳旪說道“太子太子,洛良娣不好了!”
“怎么了?”陳旪冷冷的問道。
“回太子的話,今早洛良娣聽聞恭王妃的事就腹痛不止,如今已經見紅了,怕是要生了!”阿桃很是焦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