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撫使大人說要帶您去江湖,到時候走著走著,也許會順道去一下邊關之地。”
馬夫說道。
“邊關之地?”
顧長安好奇道“難不成讓我披上盔甲,提升刀劍,上戰場,去打仗?”
“那倒不至于,只是我影部有人在那里,先去慰問一下而已。”
聞言,顧長安微微頷首。
對影部這個特殊的組織,顧長安了解的不多。
只是知道真正留守在青陽州懸鏡司的不多,其余的大部分都以臥底的身份分布在大燕王朝各個機構,也算是任長生一手帶動起來的間諜機構。
只不過一直屬于黑暗勢力,不能謀面。
而據說掌控影部的那位影子大人也是臥底,并且已經身居朝廷高位,是青陽州懸鏡司的重要心腹力量。
若是是有朝一日任長生的手下沒有了這樣一支如暗處毒蛇一般的隊伍,他對于各方勢力的震懾會大大縮減。
“不管這些,我現在只想趕緊回到客棧之中,讓周明通說清楚副本在哪里,我要提升實力!”
顧長安心中暗道。
快要臨近黃昏時候的京城又開始涌現出了一些晚起的人。
大多是一些商販見著日頭西下,有諸多百姓帶著自家的孩童在街道上閑逛。
于是冰糖葫蘆開始在吆喝聲里泛著香甜,炊餅在吆喝聲里起了焦香。
屬于這些市井小民的快樂很快就升起了。
顧長安看的心頭有些柔和,這些人間萬家燈火,看似尋常,卻足以平息心中諸多煩心愁苦。
……
而此時已到傍晚,洪閱廉卻還逗留在皇宮之中,以一種勢必要蹭上一頓晚飯的氣勢賴在皇帝的身邊。
“洪閱廉!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已經足足跟著朕一下午了!如今已經日暮偏西,你難不成還要跟著朕用晚膳?”
皇帝怒道,可是卻也只能口頭上發怒,不能對面前這個沒臉沒皮的家伙真做些什么。
“嘿嘿,陛下,臣下這不是已經考慮清楚了嗎?日后絕對不會再如此口出狂言讓陛下難堪。”
洪閱廉嬉皮笑臉的模樣與他平時在廟堂之上的嚴肅表情截然不同。
“哼,就全憑你洪閱廉的一張嘴,這一品的大紅袍就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皇帝冷哼一聲,不理會這人,依舊提著毛筆批改自己的奏章。
“微臣靠的可不是一張嘴,靠的是道理,這一品大紅袍乃是微臣依靠自己的實力所得,之前不過是時運不湊巧丟了。”
“如今呢,你洪閱廉的時運回來了?說說吧,你又跟哪個倒霉蛋談條件了?”
皇帝被煩的無可奈何,放下手中的毛筆有些無奈的看著洪閱廉。
“這次可是臣虧了,那顧長安要我站他的隊伍來絆倒國師,而微臣也只是要了他兩個條件而已。”
洪閱廉老老實實道。
“放肆!洪閱廉!你當真是好大的狗膽,真當朕不會動你?不敢?!拉幫結派也就罷了,竟然還敢放在朕的面前來說!扳倒朕的國師?洪閱廉,你好大的口氣啊!”
皇帝陛下龍顏大怒,一拍那書桌,桌上的毛筆一震,滾落在地。
“陛下,國師可不僅僅是我的心頭之患,還是陛下與整個大燕王朝的心頭之患。”
洪閱廉正色道。
總算不是一副嬉皮笑臉,吊兒郎當的模樣。
“放屁!”
皇帝怒得頭上的青筋都爆起,手掌更是握成拳頭,就差一拳砸在洪閱廉的臉上。
“陛下,這御書房中只有你我二人,不必再裝了。”
洪閱廉冷靜地看著皇帝的眼睛,沒有一絲恐懼之意。
而后者在聽了對方的這一句話之后,握成拳頭的手掌緩緩的松開,額頭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