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銀錢豐厚,恐怕光是老板娘,便足夠在背后念叨死他們。
“如果猜的沒錯的話,那應該就是他明天上朝要穿的官服,只不過與現在的不同。那匣子里是件紅色的,大紅色!”
顧長安道。
那沈悼聽得有些愣,如今這當朝一品可就這么好拿?
那洪閱廉瞧起來就是一副死板讀書人的模樣,可是現在看來卻也是手眼通天之輩。
真可謂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叫醉仙居制備好一些飯食,一天未曾進食的顧長安還是想要領略一下人間風味。
隨手從燒雞上扯下一只雞腿逗弄茹茹,可是這小丫頭卻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讓顧長安是下不來臺。
“替我準備一下明天要穿的官衣吧,明日還要上一次早朝,不過大概上完以后便可請辭離去了。”
顧長安風卷殘云一般收拾掉桌上的飯食,沒有浪費半點。
“若要離開京城,應該提前向陛下稟告一聲。”
沈悼提醒道。
“我知道。只不過那后宮我實在不想再去第二次,就趁著明日早朝之時告辭吧,反正該看的人都看了,該說的話都說了。”
顧長安只感覺心間疲憊。
真不知道那些大陰謀家們是如何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在這廟堂之中堅持以各種詭計運籌帷幄。
“今日便早些歇息吧,明日差不多準備好咱們就回青陽州!”
顧長安說完,便打算回房,小丫頭卻在臨了叫住了他。
“大哥哥,我跟師父也跟你們一起回去嗎?”
顧長安回頭看著她笑道,“若是不介意的話,以后青陽州懸鏡司就是你們家。”
茹茹聽得心動,卻知道以自己的年紀身份不該擅作主張,于是小跑著回房間去向師父通告去了。
顧長安笑笑,轉身推門而入。
而在這醉仙居的屋頂之上,有個人影筆直的站在月下,身后背著一把長弓。
“大人,那洪閱廉目前算是站定了,只不過那金有德有些端倪,瞧不清楚動向。”
仔細望去,才發現原來在屋頂之上還有另外一人是半跪著的。
“這些事情記錄在冊,等到回去的時候一起向鎮撫使大人稟告。”
李小草面無表情道。
他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在醉仙居里出現了,臉色略微有些蒼白,氣息有些浮動,看樣子是受了些傷。
“那……明日早朝是否還要跟?”
“不必了,皇宮里那個老狐貍不喜歡別人的窺探,你去了,小心把命丟在那里。”
“屬下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