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你了。”
蘇陸笑道。
剛才本想直接略過,可誰知道自己的神識不過剛剛放在對方身上,對方也似乎有所察覺一般望向自己這邊。
“哪里稱得上是好久不見,與前輩見面也不過是幾日之前的事情罷了。”
顧長安道。
雖然有些不理解為何對方會出現(xiàn)在此地,但是觀其離開方向,應(yīng)當是去尋旱魃的。
顧長安不知眼前這人當年究竟多大的來頭,但也知道對方曾經(jīng)是能夠與任長生并肩而論的存在。
一個任長生能夠令旱魃顧及,若是再來一位,對方可就真頂不住。
“行了行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們那個老家伙臨死之前也不忘要把當年的債給討回來,不就是欠他一個人情嗎?”
蘇陸雖然嘴上有些罵罵咧咧,但是心里卻不好受。
涅槃之法他也知道。
若不是事到萬不得已也不會有人會動用這種法子來把自己最后一絲可以壓榨的能力給爆發(fā)出來。
在這頭與顧長安說了三兩句話之后,又很快化作一道流光,向著自己感應(yīng)中的方向而去。
“那位前輩很強。”
炔螢望著對方離開的身影,心生向往。
“那位在很久之前就可擋長生了。”
顧長安道。
青悅城亂子雖然大了些,但是以懸鏡司的辦事效率也很快將事態(tài)穩(wěn)定在可以控制的局面,雖然還有不少的鬼魅藏在城中,但是已經(jīng)無法對城中百姓造成太大的威脅。
最主要的,是城中已經(jīng)沒有百姓。
發(fā)生了如此大事,恐怕心理素質(zhì)再好的凡人也不能接受繼續(xù)在此地度過剩余半個難以安眠的夜。
“啊!媽耶,你們幾個沒事吧?怎么突然間鬧出這么大事情?”
柳千殷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身后緊跟著驚慌失措的小丫頭。
原本二人在睡夢中正香甜,突然一陣地動山搖,而后便是驚呼聲,犬吠聲,失火聲,緊接著便是疫情兇猛的鬼怪。
若不是對此類事情有些了解,再仗著自己的先天修為,恐怕還沒那么容易跑出來。
“你們怎么出來這么晚?”
顧長安知道對方的本領(lǐng)自然不會太過擔心。
畢竟旱魃可不會單獨去找他,而除了旱魃以外,其余的都不過是一群歪瓜裂棗,以柳千殷的本事,足夠?qū)Ω读恕?
“這不是要哄著我自家小徒弟嗎?好歹是個女娃子,突然遭遇這種事情,不得多哄哄?”
柳千殷義正嚴詞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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