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女孩不想牽扯到這里面來,所以只是冷眼旁觀,剩下的人都是王虎特意請來的狐朋狗友自然叫囂著要弄醒李鼎。可是李鼎此時臉色通紅,渾身發燙牙關緊咬,就是醒不了。
越是這樣王虎越是覺得他在咬緊牙關裝死,臉紅不過是羞愧而已,既然計謀成功王虎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撲通一聲坐在椅子上。
“完了···完了···這下完了····這東西是我從我爸的保險柜李偷出來的,一定很值錢,我就想拿出來顯擺一下,這下我要死了。”王虎哭喪著臉說道。
自然有狗腿子配合捧哏。
“啥,虎哥,你別開玩笑···這···這東西值多少?”心腹狗腿高歌配合著說道。
“我哪知道,我爸說是花了二十幾萬收來的,我就想顯擺顯擺怎么就成這樣了····我爸肯定要打死我的···”王虎一下子蔫吧了。
“你還裝死,給我起來。”高歌一轉身拿起一瓶啤酒打開就倒在了李鼎的臉上。
可是李鼎依然沒有反應,高歌不信邪拿起一根牙簽就扎入了李鼎的指甲,但是李鼎依然沒有反應。
“你們別鬧了,他好像真的有問題。”戴瑤是跟白晶晶一起來的家里是醫院的,所以看出有問題。
“我管不了啦,管不了他了,我要···我要回家找我爸,希望···希望我爸下手輕點····”
王虎說著收拾了瓦當硯和血玉的碎片,趕身跑了。一群狗腿子也跟著跑了。
“李鼎,起來吧別裝了,他們走了,趕緊回家找你爺爺看有什么辦法沒有!”周文馨好心提醒的說道。
結果李鼎依然不省人事,臉色越來越紅。
“爛泥扶不上墻。”周文馨一看李鼎沒反應賭氣一跺腳轉身也走了。
剩下的女孩也轉身跟著走了,只有戴瑤停了下來伸手摸了摸李鼎的額頭,滾燙,竟然燙手,不由得大急,這是什么突發疾病竟然這么厲害,趕緊喊來老板。
老板也嚇壞了,怎么還出人命了,趕緊找來車把李鼎朝著最近的醫院送,這是個鎮醫療水平并不發達,指望救護車還不如自己開車快。送到了醫院之后是戴瑤的父親親自急診,此事的李鼎已經渾身滾燙僵直,心跳如戰鼓。
戴峰不敢耽誤立即給掛了一吊瓶葡萄糖和退燒藥混合。結果針鋼扎進去,一股血流沿著針管就噴了出來,直接倒灌到了葡萄糖的瓶子里。戴峰嚇傻了,行醫多年從來沒見過這種情況,心跳的壓力這么大人還活的了么。
接下來的事情更加駭人,葡頭糖的藥瓶子本來倒灌血紅,可是突然竟然如同被極大的吸力吸一般,幾乎眼見著干癟下來。連同剛才噴出來的血液全都吸了進去。戴峰也是個傻大膽,又給掛了一瓶。接連三瓶下去之后,李鼎身體軟了下來,卻汗出如漿,不一會兒整個床單都濕透了。
等到李老爺子趕過來的時候李鼎已經輸了五瓶葡萄糖糖換了三個床單,每一個床單都騷臭骯臟無比,換下來直接就扔了,有人以為李鼎是大小便失禁了,其實這些都是隨著他的汗液排出來的東西。
李老頭急壞了,這個孫子如果在有個三長兩短就真的沒有活路了。
天黑了之后李丹青才一身酒氣兩眼通紅的來到醫院。
“銅扣兒,爹,銅扣他···他···咋樣····”李丹青磕磕絆絆的問道。
銅扣兒,李鼎的小名兒。
“遭人算計,怒極攻心,醒不過來老李家就絕后了,以后這家產都是你的,隨便輸吧。給我留塊炕席裹尸就行。”李老頭罕見的沒有生兒子的氣,而是看著孫子落寞的說道,對這個兒子他真是哀莫大于心死了。
李丹青一聽渾身一陣冷汗,酒醒了大半!
“啥,誰干的?”李丹青雖然酗酒好賭,但是對這個兒子還是很關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