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腦子里除了酒精和賭博還能想著點什么不?”李老頭子回頭諷刺的說道。
“爹,這個時候你還說我?到底是誰算計我家銅扣兒,我跟他拼了!”李丹青怒道。
“雖然聽到老戴家的小女娃說了只言片語,但是能猜個大概,人家是奔著我那塊端硯來的,這是個漏洞百出的局,卻把我孫子裝里面了。丹青知道找誰拼命了?去吧我看著你。”
李老頭冷笑著看著自己這個已經被賭博和酒精毒害成了廢人的兒子說道,語氣全是怒其不爭。
“端硯?什么端····端硯···”李丹青臉色灰白支支吾吾起來。
“你喝傻了?輸瘋眼了?自己跟誰說過都忘了?那我提醒你一下,前天王半山來找我,要買我的端硯,你說是誰告訴他的?”
李老爺子怒極而笑的問道。
“不能···不能···半山也就是想買,他怎么能設局坑害銅扣兒,爹你別瞎猜····”李丹青知道自己斗不過王家,而且自己有一筆賭債還欠著王家的,所以立即軟了,說的話自己都不相信。
“等著吧,銅扣要是醒不過來人家會上門不疼不癢的道歉,要是醒過來人家恐怕會上門興師問罪。等等看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
李老爺子蒼老了很多,脊背都彎了下去,說完這些也失去了對兒子說話的興趣。這個兒子連最后一點血性都沒了,說多無用。
金色的光芒卷著血氣鉆進了李鼎的身體之后直奔心臟,然后在他的心臟炸裂開來,在血脈里面游走,隨著血脈的流轉侵入他的肌肉骨骼骨髓,讓他的身體變得僵直,然后開始洗刷他的身體,所以他才會汗出如漿。
而在這個過程之中李鼎意識十分清醒,但是卻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讓后感覺到是巨大的疼痛,依然臉色聲音都放不出來。等到身體變軟之后他又進入了飄飄忽忽恍若在云端的感覺,慢慢睡去。
這一睡覺就是三天三夜。
等到他醒過來的時候李老頭已經滿頭白發,老了十年。
“爺爺·····”李鼎輕輕的喊著低頭打瞌睡的李老頭。
“兒子,銅扣兒···你醒了····”
一股惡臭撲面而來,卻是李丹青撲了過來。
李丹青的聲音驚醒了李老頭,李老頭猛的站起來卻一晃險些暈倒。趕緊抓住床頭才沒有摔倒。
“孫子,你醒了!”李老頭顫抖著雙手說道。
“放心,爺爺,我有點渴。”李鼎掙扎著坐起來說道。
“水,對,水,我給你拿水。”李丹青趕緊一轉身拿過來一瓶礦泉水。
李鼎一張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但是感覺味道怪怪的。不由得疑惑的看了看父親。李丹青以為他還是渴就又打開一瓶,李鼎接過來又喝了幾口卻再也喝不下去了,因為那股怪怪的味道實在讓人受不了。可是這就是本地產的一種礦泉水,蓋子也是剛剛打開的,怎么就有股怪味兒?
難道是自己剛醒過來嘴里發苦?
戴峰檢查了一下李鼎的身體,確定已經沒事兒了,可以辦理出院。李鼎一家自然對戴峰一陣感謝。戴峰卻推脫不是自己的功勞,戴峰的父親跟李老頭是至交好友,現在還活著,是個中醫。當年就是他跟李老頭說肚子里的李鼎是個男孩兒。
回到家李老頭親自殺了一只雞,燉湯給李鼎補充營養。
此時鎮子里卻傳著一個流言,那就是李鼎打壞了鎮長家的血玉,為了逃避責任現在裝病躺在醫院里。然后是最新消息李鼎裝不下去了被人從醫院里趕了出來,現在全鎮子的人都等著看笑話,看這件事如何解決。
周文馨家,一家人正在吃午飯。
“老李家是爛泥扶不上墻了,本來就有個不爭氣的爛賭鬼,這下小的又惹下這樣的大禍,我看是混不下去了!”說話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