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離現(xiàn)在就是后悔,特別后悔,早知今日,她肯定會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打死也不翻開《我和那個一統(tǒng)三國的男人之間不得不說的二三事》這本該死的話本。
一統(tǒng)三國!
男人!
不得不說!
二三事!
刺激!!
“我不過是犯了個大多數(shù)女人都會犯的錯誤。”
“再說,我這不都已經(jīng)付出代價了嗎。”
“萬箭穿心!”
“死無全尸!”
“你就不能原諒我嗎?”
……
“……”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繼續(xù)啊。”男人不為所動,一雙看過來的眼睛里甚至還有點興趣盎然,意尤未盡。
“……”我。
“繼續(xù),我繼續(xù)你個大頭鬼!”昭離覺得自己氣得頭發(fā)都要豎起來了。忍不了了。
“司小命,我勸你做仙不要太過份!”
“昭小離,我也勸你做仙不要太過分!”
“怎么,你偷偷拿我名字寫話本你還有理了!”
“怎么,你偷偷背著我看我話本你還有理了!”
“我不偷偷背著你看你話本我怎么能知道你竟然偷偷拿我名字寫話本!”
“要不是你偷偷背著我偷喝我的瓊花酒我會偷偷背著你拿你名字寫話本?!”
“哈,要不是你先……”
“哈,還不是你……”
……
“累了,不吵了。”
“嗯。”
“喂。”昭離半死不活的踹了下癱在一邊的司命,“你就真沒什么辦法了?”
“沒有!誰叫你偷看我話本的。”
司命瞥她一眼,又轉(zhuǎn)過頭去,“——還罵我。”
“嘶,誰能想到你會把口令設成那個。”昭離也牙疼,又有點兒想笑,“垃圾垃圾垃圾狗屁不通,你這愛好倒挺獨特。”
“呵,我也沒想到有些人還不到半個時辰就能拉著男女主一起萬箭穿心,”司命翻了個白眼,抖抖袖子,往旁邊拱了拱手“手速不是一般的快,佩服!”
昭離也急眼了,嘿了一聲,坐起來,瞅著司命“不講別的,你就說,你要是我,那種情形,你拉不拉著他們一起死?”
“咳咳。”
“這個,這”司命撐著手坐起來,“這不是趕巧了嗎。”
“再說,現(xiàn)如今你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司命說著巴巴的湊過來,“那位少帝隨手一指就指中了這一本,我真是一時忘了,才把這一本也堆到了歷劫冊里,眾目睽睽的,勸也勸了,那知道那少帝竟是個經(jīng)不得勸的,咬死了還非就要這一本,我一個小仙我有什么辦法。”
事實是昌平小帝君在一堆什么霸道總裁和他的帶球跑小嬌妻,什么深宮怨之奴家要翻身等不可描述的書名里勉勉強強的挑中了這一本,又更加堅定的拒絕了司命后面推薦的什么深情帝君獨愛我,扒一扒我做海王的那些年,自古情深全靠浪這些更不可描述的話本,啊不,是劫冊。
昭離閉著眼睛都能想到司命嘴里的“勸”是怎么個勸法,她要是昌平她得也咬死這一本不松口啊。
“那既是那位少帝歷劫,緣何還摻和進個神女來,難不成你還一單做雙份買賣?”昭離拍了拍司命的肩,一臉佩服,“這你都敢,行啊!”
司命拍開昭離的手,“我到是想,我也得敢。”一邊把玩著腰間毛筆,一邊挑眉看了看四周,才鬼鬼祟祟的朝昭離靠過來“這兩位,糾糾纏纏六千年了。”重重咬了下六。
昭離看了看司命比的六,“嗯,然后呢?”
司命嘖了一聲,暗道你個榆木腦袋,又耐下性子繼續(xù)給昭離解釋。“落花有意,這流水無情,想當年霽月神女一眼瞧中昌平帝君,跟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