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整六千年,愣是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就在三千年前,昌平小帝君去還魂島取還魂草,險被護草神獸所傷,跟在后頭的霽月神女替昌平帝君擋了下來,結果你猜怎么著?”
取了還魂草的小帝君轉頭看見為自己傷了一條臂膀的神女,冷著臉就說了兩個字——多事。
“真乃神人也!”昭離聽的目瞪口呆“那,他如此做派,這霽月神女竟也不惱?”
“你聽我說完呀,原來這昌平帝君去還魂島,取還魂草是次要,借此機會同護草神獸打斗歷練才是主要,神女這般作為可不是不美了。”
司命沒說的是,昌平帝君這樣的男人,冷心冷情,又打骨子里有一份驕矜自傲,落到讓一個“弱”女子救自己的地步,這在昌平帝君心里,是這弱女子實實在在的打了他的臉,指著他鼻子說他不行。況且他又不是打不過那頭蠢獸,何必旁人來多管閑事。
“霽月神女當時自是傷心惱怒,拂袖離去,可一見鐘情,三千年愛慕,到底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后來又聽人講了事情原委,惱了一陣,就又好了。只不像過去那般,處處癡纏,面上冷下來不少。”
昭離看著司命的面色,“怎么,還有轉折?”
“哎!”司命把毛筆往手心里一敲,“就在差不多一千年前吧,這霽月神女不知從何處聽說,這平昌帝君之所以如此冷情,是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情,打小缺了那根弦。”
“打小—缺了—那—根—弦?”昭離細細品了一遍這句話,試試探探的問司命“是我想的那個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這少帝他情絲未開,根本不懂情愛。
“話說回來,自此之后,霽月神女一改先前兩千多年模樣,整日跟在昌平帝君身后,甚至,”司命咳了咳,頗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比之最開始的三千年更甚。”
霽月神女覺得既然是昌平帝君情絲未開,那此前種種也就都有了解釋,她都不計較了。更覺得,這情絲未開也是件好事,她只要一直在他身邊,日日相處,總能叫這人看到她的好,只待他識了情滋味,必能愛上她的,到時兩相恩愛,豈不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