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能幫我們釀制出好酒。”
中年男子聞言,冷笑道“三少爺,你怕是傻了吧?論釀酒,整個碭郡,有誰比得上我們張家,就你這兩位朋友?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和一個廢人?也懂釀酒?”
黃猛聞言,頓時雙眼一瞪,本就外貌兇悍的他這一瞪,嚇得中年男子雙腳一軟,險些癱倒在地。
李青連忙伸手攔住黃猛,說道“大哥,別動怒,咱們交給三哥處理。”
中年男子如此說自己的朋友,張三顯然也有些生氣,不過這中年男子雖然只是張家旁支,但精通釀酒的技術,張家一半生計都掌握在他手中,所以張三雖然生氣,但也不敢太過責備此人。
張三哼道“張固,我的朋友豈是你可以輕辱的,再有下次,小心三爺我對你不客氣。”
中年男子張固眼中閃過一絲羞怒,不過張固也知道,自己雖然掌握著釀酒技術,但論身份,和張三還是有很大的差距,雖然不快,但還是不敢多言,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李青和黃猛,只是當他對上黃猛的眼睛時,再次感受到了黃猛身上的殺氣,連忙轉過頭,不敢與黃猛對視。
“兩位兄弟,張三今日讓兩位受委屈了,張三在此向兩位賠罪。”
出了酒坊,張三對著李青、黃猛二人便是一禮,臉上露出羞愧的神色。
李青連忙扶住張三,說道“三哥說的哪里話,你我兄弟,豈會計較這些小事。”
黃猛雖然氣憤,但他與張三也算意氣相投,自然也不便多言,只是臉上猶自帶著些許怒氣。
張三嘆了一口氣,說道“不瞞兩位兄弟,那張固其實不過是我張家一個家仆之子,只是不知道他從何處學來了提純酒的方法,我店里的三日醉便是出自此人之手,所以對于他,我也不好多做責備。”
李青聞言,眼睛一亮,說道“三哥,你若是信得過我,我可以給你釀制出比三日醉還要好的酒。”
張三一聽此言,臉上露出懷疑之色,說道“兄弟此言可是當真?”
李青臉上露出自信之色,說道“三哥,要說別的小弟可能不行,但是說到釀酒,這個天下應該沒有人能夠勝得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