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來做得可謂是游刃有余,絲毫不像是一個沒有半點(diǎn)修為的傻子,而這一切所能歸功的自然還是那位呂大小姐的“調(diào)教”。
魏來爬上了高墻,沒有絲毫停留,找準(zhǔn)位置便又跳入了府中。緊接著便聽到那靠近墻邊的位置的府院內(nèi)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一直到天色隱約放亮,院中那陣陣輕響方才停歇,而魏來也在這時(shí),從那院內(nèi)的圍墻中艱難的露出了腦袋,他有些狼狽的爬上了圍墻,跳到院外。
這時(shí)的男孩像是完成了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一般,他長長的舒了口氣,便要冒著大雨離去,可腳丫子方才邁開,卻又記起自己是打著傘來的。他連忙停下了自己的步伐,快步回到了屋檐下拿起被冷落了足足一夜的雨傘,又要再次邁步離去。
但這一次,他方才走下呂府門前的臺階,卻又忽的停了下來。
他轉(zhuǎn)過身子看向那座他生活了足足六年的府門,神情肅然,他站定了身子,朝著那府門低頭拱手,深深一拜。
天際泛白,大雨卻依舊傾盆。
府門緊閉,少年卻面帶微笑。
他轉(zhuǎn)身、撐傘、邁步。
這一次,他走得決絕,不再回頭。
只是隱約間似乎有個聲音響起,那聲音說。
“咱們來生見。”